將,接近兩百的前將,而參謀、副將、千兵尉加起來,大約三千人。”
這裏隻有聖將、玄將、前將以及他們的參謀,所以加起來在場大約有三百人,可以說‘到位率’非常高了。
這也算是李天命和安檸的牌麵了。
安檸麵色嚴肅,嬌軀筆直,帶著李天命麵向安天樞,朗聲道:“末將安檸,攜參謀李天命,特來軍聖台,向聖將大人,各位玄將大人報道!”
她是天帥之女,然正式場合,都是講軍職的地方。
“好!入座!”那紅發安天機麵帶爽朗笑容,他指了指他旁邊兩個空位,笑著說:“你們是功臣,今兒新官上任,理應坐在這裏,接受兄弟們的尊敬!”
安檸往那一看,隻見那位置,十分靠近安天機,那是安天機自己的參謀和副將的位置,隻是今天有兩個副將不在場。
這位置還在玄將們之上!
一個小小前將,和乳臭未幹的小參謀,一來軍聖台就坐在聖將旁邊,將一眾玄將踩在腳下?
別看安天機看似照應,其實這是陷阱。
安檸可不吃這種伎倆,她道:“末將軍資淺薄,不配居高位,我們在這入座即可。”
說罷,她也不等安天機多嘴,直接兩三步就到了旁邊的末席,彎腰正襟危坐,上身挺立筆直。
李天命便就不用多說了,他懶得出風頭,就當好安檸的小跟班,她幹啥就幹啥。
當安檸坐下時,一時間,這殿堂氣氛陷入詭異之中,出奇的安靜。
“這就算報道結束了?”李天命低聲問安檸。
“沒呢,隻是開個頭,接下來進入刁難進程。”安檸嗬嗬道。
果不其然。
那高台之上,那身為玄將的宇文燭麟,看著這個從自己手裏溜走二十年,回來華麗轉身的少年。
他麵色幽冷,道:“聖將大人,安檸雖是你妹妹,但入軍聖台,以往的規矩,不能省吧?”
安天機笑臉沉下去,淡淡道:“他二人攜軍功歸來,今日是驍龍軍榮耀之日,所謂規矩,能免則免。”
宇文燭麟聞言,和其他幾位玄將麵麵相覷,似有一些不服。
正當他們還在醞釀情緒勸告安天機,以免引起外人非議時,安檸忽然開口道:“別演了,浪費時間,另外你們的目標也不是我,我也給你們省去了這個過程。”
說罷,她推了推李天命,道:“你上中間去!”
“啊?”
李天命愣住。
他還真是哭笑不得,隻能說安檸這人確實很直率,直接一步到位了!
不過,她也不是無腦送李天命上,而是橫掃安天機,以及那些玄將,道:“我話放在這裏,你們要打磨他,沒問題,新人到場接受考驗和審查很正常,但前期是公平。既然他是前將參謀,那審查考驗他的人,隻能是前將參謀。另外他歲數不到一千歲,我這裏可以放寬要求,給你們歲數加到五千歲以下,符合條件又想動手的,自己站出來,別扭扭捏捏浪費時間。”
這話一出,這軍聖台上死一般寂靜。
如果這是一段戲,安檸直接把鋪墊都給省了,把他們內心最大的想法,直接硬生生拽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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