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要是想看看這小子什麽德行,曾經竟也能一腳踏兩船?”
“是那二位小時候沒什麽見識,不堪回憶的過去汙點罷了,據說現在入贅安族了,那也確實一刀兩斷,甚至反目成仇了。”
“真惡心啊!”
這一聲一言,到最後都會在議論之中,傳到紫禛、微生墨染的耳朵裏,各種說法都有,很難不叫人發火。
微生墨染一般都隻是內心發火,而紫禛就有些撐不住了,煩躁得很,眾人見她顯得有些暴烈,還以為她氣得是自己汙點出來丟人現眼呢,不由得深表同情。
“年輕時候,還真要擦亮眼睛,莫讓野雞毀了自己,唉!”
一聲聲歎息,如劍,直插內心。
另外一邊!
沐冬漓麵色也不好看。
她從頭到尾,都隻希望這個人消失,而不是一次次站在風頭浪尖。
“他隻要活著,對你而言,都是汙穢。”沐冬漓冷道。
微生墨染低眉,目光裏暗潮湧動。
而在沐冬漓旁邊,那沐白衣忽然站起身來,對沐冬漓低聲道:“我先失陪一會兒。”
“嗯。”
沐冬漓當然知道,他要去幹什麽。
同為混沌神子,沐白衣和星玄無忌的關係非常好。
“這倒是一個機會……”
沐冬漓抬頭,看向天上宴台上那一個金燦燦的名字,那冷漠的眼睛裏,流轉過一道肅冷之光。
“是你招惹的人,將你送上案板的,可怪不得誰了。誰讓你四處惹事呢?”
她心裏知道,以她的身份,這麽在意一隻蒼蠅,未免有些掉格。
但沒辦法,她第一次為人師尊,而微生墨染是她所見極度珍稀之璞玉,她是完美主義者,她受不了這樣的璞玉卻在根源上被玷汙過,這也像是紮根在她心裏的刺。
她越心疼微生墨染,這根刺就紮得最深。
她沒直接殺李天命,也是不願意去當一個讓微生墨染有芥蒂的人,她本就想讓魅星夫人等人動手,或者這小子永遠沉淪,叫人遺忘……那就好了!
可偏偏,他為什麽一次又一次的顯眼,讓那根刺,反複穿刺!
當此刻無數神墓教弟子,都在熱議紫禛和微生墨染這種‘不堪記憶’的時候,她似乎才是最怒火滔天的那一個。
“沒事的……”
沐冬漓壓抑住內心的冷念,柔聲溫和的看著微生墨染,道:“我們沒辦法阻止他登上這樣的宴台,讓他再次惡心你,但,我們可以選擇,讓他徹底消失。”
“哦……”
微生墨染深深點了點頭,心裏清冷一笑,“你們做得到麽?”
……
安族這邊。
魏溫瀾有些垂頭喪氣回來,無奈看著李天命,道:“宴台亮明,沒轍了。”
李天命就知道,這一戰已經沒法避免。
如此實力懸殊之戰,他倒不是沒遇到過,但這麽無語的,還是第一次。
“他們這是謀殺!”安檸眼眶微微有些紅,焦急說道。
魏溫瀾長出一口氣,道:“現在隻能期望神墓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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