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席間,葉尊坐在楊安然的座位上,對楊凱翔的妻子說道:“我叫你一聲嫂子吧,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,因為上次的事情我想老楊也沒少數落你吧?大道理我也不想多說,對錯我想你自己也明白,像你過去那麽教孩子,安安這輩子就毀了。錢不是萬能的,上次你們是遇到了我,若是換了比我心狠手辣的人,可能你跟安安已經消失在這世界上了,你能懂我的意思嗎?”
楊凱翔的妻子非常不好意思,“我懂,我以後會與人為善,凱翔都不知道罵了我多少遍了。”
楊凱翔在邊上說道:“這事兒,我有很大的責任,以前太忙,對他們娘倆都很少過問。隻會不停的給錢,直到上回的鬼魂事件,我才醒悟過來,這世上有很多事情,不是錢能解決的,也不是錢能買來的,如果沒有你出手,我們一家子就都完了,連凶手都不知道是誰。”
“行了,這事兒是我最後一次提起,以後都不會再提了,都過去了,我希望我身邊的人都能對自己和家庭負責,”葉尊站起來,拍了拍楊凱翔的肩膀。
葉尊回到自己座位,自己給自己倒了半杯紅酒,端著酒杯來到大廳的中間,拍拍手,閑聊的眾人都看向他,“我簡單的說幾句,今天突發奇想把大家召集起來聚一聚,有兩個目的,一個是慶祝雷恪言先生和薛晴女士今天登記領證,並且雙雙簽約質感娛樂。另一個是,我們這群人還沒有一起聚過,需要這樣一場聚會。我希望我們所有人可以成為親密無間的一家人,快樂能分享,困難能分擔。”說罷,葉尊舉杯,眾人也都紛紛舉起酒杯,一飲而盡。
這個世界就是這麽奇妙,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血親可以彼此視如仇寇,他們這些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卻也可以親如一家。
把幾個孩子叫回來,紛紛落座,菜慢慢的上來,酒宴開始。
孫懷青經過陸斯曼的特批,準許他可以喝二兩茅台,老頭兒高興的不得了,端著酒杯都不舍得喝,用舔的。
其實他們被葉尊梳理過經脈以後,喝酒根本無礙,但葉尊沒有提這事兒,這是人家老兩口秀恩愛的小情調,挺好。
葉尊舉起酒杯跟孫懷青碰了一杯,喝了一口道:“老爺子,我們福利院現在有三十幾個孩子,都是被拐賣的,都沒上過學,有適齡的也有超過一年級學齡的,還有幾個女生上過學中間耽誤的。能不能在厚德小學部單獨開一個班級,統一讓那些沒上過學的孩子一起上一年級,讓那些上過學的直接插班就讀?”
一聽是關於教育的事情,孫懷青馬上放下酒杯,“這是正兒八經的好事,無論是對慈善事業還是教育事業,都是好事,我全力支持,明天我就親自去落實。”
“我替那些孩子,謝謝您了,”葉尊把杯中酒一飲而盡。
孫懷青擺擺手,“我們教育工作者畢生做的就是教書育人的活計,同時盡力普及基礎教育,提高高等教育水平,這樣的事,我義不容辭,沒什麽可謝的。”
對待孫懷青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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