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神農架的某處,二十幾人正在對峙,一夥兒就是擄走曹清歌的老者和侏儒父子,另一夥兒人是一個老婦人領頭。 周圍是灰白色的山石籠罩的封閉空間,在山石的縫隙中鑲嵌著大大小小形態各異、散發著柔柔黃光的石頭,在這奇異發光石的照耀下,空曠的岩石腹地纖毫畢現。 “老嫂子,這麽劍拔弩張的是什麽意思?要跟小弟我動武嗎?”老者冷笑著問道。 老婦人這一邊隻有九個人,無論男女都發髻高聳,寬袍大袖,好似古代壁畫中走下來的人物,與老者這邊十幾人各個現代衣褲形成鮮明的對比。 “楚狂,當年你引誘我家秀兒偷我澹台家九龍乾坤罩,之後又出手加害,將她打落懸崖,強行霸占我家的九龍乾坤罩,這筆賬我們還未清算,如今你又擄我外孫女,你當真以為我不敢與你一戰?”老婦人眼中閃著刻骨仇恨死死的盯著老者。 叫楚狂的老者,仿佛聽到什麽好笑的事情,哈哈大笑,“澹台玉,你算個什麽東西?不過是琅琊境中一個燒火丫頭,被澹台風雨看上,賜予你了澹台姓氏,你還真以為你是澹台一脈的人了?我給澹台風雨麵子,叫你聲嫂子,尾巴翹上天了?與我一戰?好啊,來啊!” 叫澹台玉的老婦人忍無可忍,拔下插於銀發之上的一根鳳頭玉簪,真元湧動,眼看就要放手一搏,邊上的一位中年人阻攔道:“娘,馬上就子時了,我們顧全大局忍了這麽多年,不差這一會兒了,等見到爹和爺爺,讓他們做主吧,你若此刻出手,我們就再次陷入被動了。” 澹台玉緊緊的攥著手中的玉簪,指節發白,顫抖不已,滿腔的憤恨無法宣泄,終究還是理智戰勝了仇恨,強忍著怒意對楚狂說道:“楚狂你違背祖訓,帶人入世行走,還把我澹台家九龍乾坤罩據為己有,害我女兒,擄我孫女,這一樁樁一件件我都會如實稟報,我看楚家能不能護得住你!” 楚狂絲毫不在意,有恃無恐的說道:“走著瞧嘍。” 澹台玉不再多言,一甩大袖,往岩洞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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