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心力要放在背後,隻能騰出一隻手來攻打渭源。這樣禹臧花麻可能勝嗎?”
智緣和王惟新細細思忖韓岡的一番話,很快便心領神會的連連點頭。
韓岡不想在道邊久留,說不定再過一陣,禹臧家的遊騎哨探就會流竄到這裏。他對王惟新道:“王惟新,你們有緊急軍情在身,我也不能多留你們。你等速去古渭寨,把渭源之事通稟給高鈐轄。不過不要驚慌失措,照平常模樣進城,不得泄露軍機。”
王惟新連聲應是,更不多話,向韓岡、智緣道別後,就利落的跳上馬,帶著七八名護衛急急往古渭寨去了。韓岡也跟著翻身上馬,不再是往渭源去,而是跟著王惟新往東走。
“機宜,去哪裏?”智緣並不覺得韓岡要回古渭,否則就跟王惟新一起走了,隻是韓岡想做什麽,他卻弄不明白。
“去見瞎藥。”韓岡騎在馬上,手持馬鞭指著東北方的山巒:“幸好王安撫沒有點烽火,不然真不知道該怎麽說服那頭餓狼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
“禹臧花麻去攻打渭源堡了?!”
原本半躺在絨毯上,跟兄弟瞎吳叱一起喝酒吃肉的結吳延征,臉色大變。猛然坐了起來。手上的酒盞一下沒拿穩,全都潑在了身上。冰冷的酒水順著衣服滲了下去,可結吳延征還發著愣。
瞎吳叱不以為意,仍舊舒舒服服的躺著:“禹臧花麻借道的事有什麽好奇怪的?過去禹臧家也沒不是沒有打過渭源去。通渭、古渭,北麵的可都殺到那裏去過。”
可結吳延征並不是為這件事吃驚。前日他的兄長木征派他出來前,叮囑過他要盯著大來穀,還讓他注意北麵,難道是早就知道會有今天的局麵?!
雖然結吳延征沒有想通,木征是不是事先就看破了一切。但他已經明白了,前日禹臧家往河州派去使者,其目的並不是要說服他的長兄,禹臧家要招攬的,已經確定,要收買的,也已經完成。他們實際的用意不過是打個招呼而已,以防木征反應過度。
‘難怪大哥對那使者根本就不加理會,直接就打發出去了。’
結吳延征對木征的眼力敬佩不已,但眼下要做的,木征卻沒有給他指示。結吳延征問著瞎吳叱,“三哥,下麵該怎麽辦?”
“還能怎麽辦?先看著再說。”瞎吳叱很輕鬆地說著,“如果王韶敗了,就跟著禹臧花麻去渭源轉轉。”
“要是禹臧花麻敗了呢?”結吳延征追問道。
瞎吳叱用金匕挑起一塊羊肉,連汁帶水的塞進嘴裏,含糊不清的說道,“蘭州是個好地方!”
‘果然如此!’
瞎吳叱的回答並沒有出乎結吳延征的意料。說起來,他的幾位兄弟之中,董裕的野心排第一,而瞎吳叱則能排在第二。別看他現在跟禹臧花麻好得跟兄弟一樣,連禹臧花麻帶兵過路都點頭同意,可若是禹臧家不小心把軟肋露出在外,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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