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向他逼宮的應該也有著這個老東西在。禹臧花麻瞥眼看著縱橫交錯的重重皺紋下,一張一合的缺牙癟嘴,心中發狠,遲早要把這些老骨頭丟進火堆裏當柴禾燒了。
在禹臧家的年輕族長眼中,這些老東西都是一樣的惹人厭煩,甚至不想多看一眼。對於老東西的孫子究竟會怎麽樣,禹臧花麻也同樣不關心。勝也好,敗也好,隻要能把瞎藥家的近千騎兵拖上一兩個時辰就好,等到他與渭源堡的王韶決戰之後再回來也可以。
在韓岡看來,他逼得禹臧花麻分兵來追擊自己,雖然沒能把他們引入伏擊圈加以殲滅,但實質上卻等於是把禹臧花麻拖了一個時辰下來。
可是從禹臧花麻的角度來看,他何嚐不是用著一千多名出自於附庸部族,在戰場上肯定會出工不出力的廢物,換來了一個與渭源堡的出戰守軍單獨決戰的機會。而且如果那群蠢貨還有一點頭腦的話,說不定還有夾擊這些宋軍的可能。
當然,禹臧花麻的盤算有一個必不可少的前提,就是他統領的大軍,能單獨擊敗渭源堡的軍隊。
對此,禹臧花麻有著絕對的自信。
一名騎兵自遠處狂奔了過來,一到陣前,他便從馬背上攤到了地上。他是禹臧花麻前麵派出去的哨探。那一支不知由誰統領的騎兵的離開,對禹臧花麻最大的好處,就是他終於可以派出斥候,對渭源堡方向進行偵查。
哨探身上的袍服破破爛爛,還有幾處傷口正在向外滲著血。被人扶起來後,已是氣息奄奄,命懸一線。這不是露在外麵的傷口所能造成的,在衣服底下,應該還有其他傷痕存在,那才是致命傷。不過沒等禹臧花麻讓人在哨探身上找尋傷處,進行救治,哨探已經拚盡最後的力氣,匆匆向他通報了最新的軍情,
“渭源堡出兵了!已經到了八裏外!”
望向渭源堡的雙眼被山壁阻擋了視線,但禹臧花麻期待已久的敵人很快就會從那一處彎道拐過來。
克敵製勝,就在片刻之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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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韓岡和瞎藥在哪裏?”隨著離大來穀越來越近,苗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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