們,所以,咱們所有人,動手之前都不要在金店周圍出現了!”
聽到唐家輝的話,我也能理解為什麽三年前專案組沒能查到什麽有價值的線索了,這幫人確實像唐家輝說的那樣,我看過當年的案卷,現場沒有指紋,沒有腳印,甚至連一點相關的痕跡都沒留下。
晚上,我和田海峰回到了我們的房間。
我給田海峰點了支煙,“哎,峰哥,你來這公司多少年了啊?”
“我想想,差不多四年多了吧!”田海峰回道。
“啊?都四年多了啊?那你們一直在臨江這邊嗎?”我問道。
田海峰夾著煙的手擺了擺,“沒有,我最開始來的時候,我們在南方,但咱們都是東北人,上南方是踏人家地盤,人家當地的指定不能讓啊?那就搶地盤唄,但這玩意,老話說,強龍壓不過地頭蛇,這不沒幹過,咱們就回來了!”
“我之前聽唐總說,他最近才回來,你們也是嗎?”我繼續問道。
田海峰點了點頭,“是咋回事呢?這不是差不多三年多前嗎,我們在南方跟那些南蠻子鬥了一年多,損兵折將不說,攢的老本也都折進去差不多了,沒辦法了,唐哥就帶我們回來了,這回到咱老家,那就是咱自己的底盤了,咱們這幫人就忙活起來了,得把這一年多的虧空趕緊整回來啊?就是那個時候,唐哥才找的胡九跟梁紅兵,可能也是虧空大了,再加上在南邊受的氣,唐哥就安排我們那真是瘋了似的幹啊,結果事整大了,聽說省裏都下來人了,我們也怕出事啊,唐哥就帶著我們就又幹南邊去了!”
“就是去避避風頭唄?”我問道。
田海峰笑了笑,“避啥風頭啊?別人不了解唐哥,我還不了解?他就是咽不下這口氣,覺得在南方吃虧了,這麵子必須得找回來!”
“啊?那你們又去跟人家搶地盤了啊?”我有些驚訝的問道。
田海峰點了點頭,“嗯,搶了,要不因為搶地盤,咱們也不至於整這麽慘,這不又回來了嗎?要不豪哥咋上的位?唐哥要不是鬥這個氣,那豪哥的位置就是他的了!”
“哦,原來是這樣啊?”我恍然的點了點頭,“哎,峰哥,我聽唐總說,他以前跟孫瘸子的,你聽說過嗎?”
田海峰一怔,“你還知道孫瘸子呢?看不出來啊,嶽老弟小小年紀,社會上的事懂不少啊?”
我笑了笑,“我也就是聽說!”
“其實孫瘸子得勢的時候,唐哥也不算啥!”田海峰探頭看了看窗外,壓低聲音道,“他跟孫瘸子的時候就是個小兵兒,後來給孫瘸子開過兩年車,沒多長時間,孫瘸子就倒台了,一些大人物都進去了,小魚小蝦的,沒啥事,雷子也懶得管了!”
“哎,峰哥,那孫瘸子到底咋倒的啊?你給我講講唄?”我裝作興致勃勃的問道。
“那些年我沒在這邊,也不知道具體情況,我聽說好像是跟個雷子有關,這混社會這玩意,雷子讓你混你才能混起來,要是不讓你混,誰也不好使,別幾巴吹牛逼,再牛逼的大哥,最後不也都是讓雷子收拾嗎?”田海峰比比劃劃的說道。
“嗯,峰哥,你這話說的沒毛病,到啥時候還是人家好使!”我附和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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