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父,師父,有情況!”我一進門便急切的說道。
韓衛國猛地抬起頭,“怎麽了?高麗梅有動作了?”
“不是,師父,是包春雷!”我回道。
“怎麽回事?”韓衛國起身問道。
“師父,你還記得包春雷嗎?”我問道。
韓衛國點了點頭,“記得啊,不是高麗梅的那個前夫嗎?他怎麽了?”
“師父,剛剛茂森公司的那個馬開江給我打電話,讓我幫他找包春雷,你還記得咱們上次在高麗梅家碰到的那個黃書記吧?他不是也在找包春雷嗎?”我看著韓衛國問道。
韓衛國有些懵,“不是,你到底想說啥?”
“師父,你聽我說,我現在懷疑包春雷可能死了!”我回道。
韓衛國聽的一愣,“你說啥?死了?到底怎麽回事?”
“師父,剛剛馬開江說,他因為需要拆包春雷的一處房子,但是找不到包春雷,就找關係查,結果怎麽都找不到,還說,派出所的人說包春雷的身份證一直沒有使用記錄,銀行賬戶也沒有使用記錄!”我回道。
韓衛國聽完,連忙打開電腦,在內網係統裏查詢起了包春雷的信息。
“嗯,現在看係統裏,確實沒有過住宿登記,也沒有車輛登記信息,不過銀行信息咱們現在調不出來。”韓衛國說道。
“不用,師父,那馬開江肯定都查過了,以他在臨江的身份地位,這點事肯定難不倒他,師父,高麗梅說包春雷跟她離婚之後,就帶著情人離開了臨江,我現在懷疑,包春雷可能根本就不是離開了臨江,而是已經死了,否則這麽多年,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查不到,而且我懷疑,包春雷的死可能跟高麗梅有關係!”我篤定的說道。
韓衛國擺了擺手,“從現有的情況看,不能直接做出這個結論,雖然包春雷不在世的可能性很大,但是現在就說高麗梅可能殺了包春雷,證據明顯不足!這樣,馬開江不是找關係查過了嗎?你問問他找誰查的,都查到什麽資料,都給咱們提供過來,看看有沒有什麽線索!”
“是!”我應了一聲,轉身出了辦公室。
我立刻聯係了馬開江,起初他還有點顧慮,但我說明情況之後,他還是跟我說了實情,我也很快找到了幫馬開江的警員,拿到了他們調查的資料。
“初哥,這個包春雷看來真的是凶多吉少啊,你看,包春雷的銀行賬戶裏有這麽多錢,但是十年裏,這筆錢一分錢都沒動過,這明顯不合理!”韓衛國說道。
我看了看韓衛國手裏的資料,“師父,這確實可疑,這筆錢應該就是當年他的拆遷款,如果說他還正常生活的話,怎麽可能這筆錢十年都沒動過?就算是他不需要這筆錢,那至少也得存個定期啥的吧?怎麽可能一直在活期賬戶裏放著?”
韓衛國點了點頭,“有點意思啊,我看整不好咱們又多一起命案啊!”
“師父,咱們要不要馬上對高麗梅采取措施啊?”我問道。
韓衛國思慮片刻,擺了擺手,“先別急,咱們現在還沒有直接證據,沒有辦法強製傳喚,不過我現在好像想明白了一些事,這樣,你放下手頭上的工作,查這個高麗梅的社會關係,什麽親朋好友但凡是能沾上邊的,都查一遍,我覺得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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