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有些放心不下韓衛國,但案情緊急,我隻能服從他的安排,帶著那件棉大衣趕奔市局法醫中心。
剛進市局大院,正碰上大老劉和白明他們回來。
“哎?初哥,你咋來了?韓隊呢?”白明問道。
“韓隊還在殯儀館呢,韓隊讓我把這個送過來,驗一下血跡!”我回道。
大老劉看了一眼我手上的棉大衣,“咋的,你師父這是怕我累不死啊?這麽些狗粑粑我還不知道驗到什麽時候呢!”
我連忙賠笑,“劉哥,辛苦了啊,這個活著急,您再給加把勁?”
“急?你師父那有不急的活嗎?這現在我都快成你們南城分局專用了?”大老劉抱怨道。
正說著,周銘威一路小跑趕了過來。
“師,師父,我,我來了!”周銘威氣喘籲籲的說道。
“都幾點了?我這都完事了你才過來?你不如明天早上上班來得了!”大老劉嗔怒道。
周銘威有些不知所措,尷尬的連連搓手。
“劉哥,您別生氣,怪我們,怪我們催的急!”我連忙打起圓場。
大老劉瞥了我一眼,“叫什麽哥?你師父管我叫哥,你還能叫哥?”
我一怔,連忙拱手道:“劉叔,劉叔!我錯了,錯了行不?”
大老劉指了指我手上的棉大衣,轉頭對周銘威說道:“小周,這個活你幹吧!”
說完,大老劉轉身進了辦公樓。
“我師父今天咋的了?這是起床氣沒消啊?”周銘威嘀咕道。
我笑了笑,“這大半夜的給從床上叫起來去撿狗粑粑,換誰不得來氣啊?周哥,辛苦啊,就這的血跡,你看看是不是田文麗的!”
我說著將棉大衣的一角展示給周銘威。
周銘威低頭看了看,“行,小事,哎,初哥,你們那案子現在怎麽樣了?有點眉目沒有啊?”
我掂了掂手上的棉大衣,“有沒有眉目就看你和我劉叔了啊!”
我特意加重了‘劉叔’兩個字,逗得周銘威一陣大笑。
早上七點剛過,周銘威給出了血跡的檢驗報告,沒和我多說就又回去幫他師父忙了,大老劉和白明他們撿的狗粑粑實在太多了,估計今天一整天都夠嗆能忙活完。
我來不及遲疑,拿到報告之後,我立刻給韓衛國打去了電話,然而韓衛國的電話卻一直無法接通,我的心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。
也顧不上什麽報告了,我躥上車,一腳油門到底,直奔殯儀館。
來到殯儀館,找了一圈,沒有找到韓衛國,我渾身都冒出了冷汗。
我極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,給二哥打去了電話,詢問韓衛國有沒有回到隊裏,二哥說並沒有見到韓衛國,這讓我更加緊張了。
來不及思考,我立即發動車輛趕回分局,這個時候必須發動一切能夠發動的力量,全力尋找韓衛國的下落。
我的車剛開進分局大院,看到一輛我沒見過的私家車開到辦公樓前停了下來,車上下來一個人,我的心瞬間放了下來,車上下來的人正是韓衛國。
我一個加速衝到了那輛車後,剛停下車,卻見韓衛國轉到車後座,從裏麵帶出了一個人,正是馬宏偉。
馬宏偉穿著羽絨服,後背有一個清晰的腳印,看大小,應該是韓衛國的。
“師父,你電話咋打不通?嚇死我了!”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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