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忙讓出位置。
大老劉坐了下來,朝周銘威比劃了一下,周銘威會意,立刻將一個U盤插到了電腦上。
“死者男性,年齡60到65歲左右,身高一米七三左右,從屍表檢查來看,死者生活條件尚可,指甲整潔,手上沒有老繭,不像是從事體力勞動的,從屍體解剖情況來看,死者是末餐之後兩到三個小時死亡的,經過屍體組織酶活性測定,死者的死亡時間在1月23日,也就是三天之前。死因跟我們在現場得出的結論一致,後腦造鈍器擊打,致死者顱骨凹陷性骨折以及顱內出血造成死者死亡。”大老劉說道。
韓衛國看著投影幕布上的照片,問道:“劉哥,那凶器有判斷嗎?”
大老劉示意周銘威切換了照片,繼續說道:“死者後腦處的創口呈圓形,底部較平,凶器應該是圓形平頭的錘子,可能是羊角錘,也可能是一頭平一頭圓的球頭錘,這兩種工具都是非常常見的,從凶器入手希望不大!”
韓衛國的臉上閃過一絲失望。
“哎,屍源你們查的怎麽樣了?”大老劉問道。
韓衛國擺了擺手,“現在還沒有什麽進展,近期沒有這個年齡段失蹤報案,技術那邊正比對人臉呢。”
大老劉頗為同情的點了點頭,“死者身上沒有外套,隻穿著羊毛衫,可以確定第一現場是在室內,我懷疑極有可能是在死者家裏,等查到了死者身份,我們應該就能找到死者遇襲的第一現場了。”
“如果死者是在家裏遇襲的話,那死者跟凶手應該認識,那也就是熟人作案了!”鬼哥開口說道。
“這不一定,凶手也有可能是用什麽理由騙開了房門,進而入室行凶也說不定啊?”大明白說道。
“生人,熟人屍源確定之前討論都沒什麽意義,哎,初哥,馬開江那邊怎麽樣?”韓衛國轉頭看著我問道。
“馬開江的公司在拆遷過程中比較順利,沒有發生過矛盾和爭執,可以排除因為拆遷導致暴力事件的可能,另外馬開江那邊提供了一個情況,原來負責機磚廠這片拆遷的工程隊在一月22日到25日這幾天到距離現場四五公裏外的拆遷工地支援,命案現場這片那幾天都沒有人過來。”我回道。
韓衛國點了點頭,“那這就和死亡時間對上了,凶手在23號殺了死者,當天將屍體運到趙元山家的院子裏,堆成了雪人,因為現場一直沒有人,所以直到昨天晚上才被人發現。”
“可惜連著下了好幾天的雪,這什麽痕跡都給覆蓋了,這倒黴天氣,太坑人了!”二哥咒罵道。
大老劉笑了笑,說道:“哎,秦老二你這話可說的不對啊,我跟你說,你們還真得感謝這倒黴天氣,它雖然破壞了拋屍現場,但也幫了你們一個忙啊!”
聽到大老劉的話,眾人不禁都好奇起來,一雙雙眼睛都盯著他。
“哎,劉哥,你是不是查到啥了?趕緊跟我們說說,這上麵都盯著我們呢?”韓衛國催促道。
大老劉朝周銘威揚了揚下巴,周銘威又切換了一張圖片,是一張我們南城區的地圖,上麵畫了一個圓圈,而圓圈的中心點正是我們發現屍體的現場,趙元山家的院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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