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拿起相機,在印記旁放下標尺,拍下了印記照片。
“師父,如果說凶器不是凶手事先準備的,那這就說明凶手來到梁守峰家不是抱著殺人的目的來的,而是到達現場之後,才臨時起意的!”我放下相機說道。
韓衛國擺了擺手,“這不一定,凶手就地取材有好幾種可能,第一種,凶手確信自己即便徒手也一定能把被害人殺掉,第二種,凶手本意不想殺人,與被害人之間因為某些原因發生了爭執,憤而行凶,第三種,凶手在看到凶器之後,萌生用其殺死被害人的想法,進而行凶,第四種,凶手知道被害人家會有這種器具,繼而在進入被害人家之後,直接拿來殺死被害人!”
“師父,那你說梁守峰這個是那種可能呢?”我問道。
“從大老劉的屍檢來看,第一種不太可能,大老劉說了,凶手的第一次擊打就足以致命,之後的加固行為沒有必要,這說明凶手沒有作案經驗,所以說他確信自己可以徒手殺死被害人,這有點牽強。這第二種,如果說兩個人發生了爭執,凶手憤而行凶的話,那房間裏不可能沒有搏鬥痕跡,這梁守峰總不能在兩人發生爭吵了還一點防範都沒有吧?這梁守峰不常與人接觸,又是三年前才搬到這裏,熟悉他家情況的我覺得也不太可能,所以,我傾向於第三種可能,是凶手先看到了凶器,然後才產生了用這個凶器殺死被害人!”韓衛國說道。
“師父,那也就是說凶手是臨時起意了?”我問道。
韓衛國擺手道:“這不一定,除了臨時起意還有一種可能,凶手並不確定被害人就是自己要殺害的目標,他需要確定一下,在確定了之後,剛好看到了沙發旁邊的錘子,所以直接拿起來,把人殺了!”
我點了點頭,認同韓衛國的說法。
這時,大B哥和林楠回到了現場。
“韓隊,剛剛樓下的鄰居給我們反映了一個情況!”大B哥說道。
“什麽情況?”韓衛國問道。
“據樓下鄰居說,23號那天下午四點多,他正在陽台這澆花,聽到樓上咚咚的兩聲響,好像是砸什麽東西!”大B哥說道。
韓衛國點了點頭,“看來樓下說的這兩聲響,應該是凶手在梁守峰倒地之後砸他的腦袋發出的聲響。”
“對了,韓隊,還有,樓上的鄰居也反映了個情況,23號那天下午四點零五左右,在廚房聞到了挺大一股燒紙的味。”大B哥繼續說道。
韓衛國一怔,旋即點了點頭,指著廚房那個火盆說道:“那這味應該是燒紙的時候開了油煙機,這氣味順著煙道飄到了樓上,現在看來這燒紙的人應該就是梁守峰了,這個時間他應該還是活著的!”
“師父,這梁守峰幹嘛在家裏燒紙啊?難不成他梁守峰在家做法啊?”我疑惑的問道。
我的問題讓大B哥和林楠不禁一笑。
“你們別忘了,那天可是下暴雪,梁守峰想燒紙怎麽辦?”韓衛國問道。
我們恍然大悟。
“這1月23號看來是個特殊的日子啊?要不這梁守峰咋能就算出不了屋也得燒紙呢?哎,師父,你說會不會1月23號就是他妻兒的忌日啊?剛剛方向不是說梁守峰的媳婦,兒子都車禍去世了嗎?”我恍然道。
韓衛國點了點頭,“也不排除這個可能,等交管那邊查到車禍情況之後咱們就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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