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我和林楠早早的來到了辦公室,發現韓衛國比我們來的還早,想來他應該昨天晚上並沒有回家。
都已經九點多了,鬼哥他們探組的人一個都沒有來,估計應該是忙活那個宋國毅去了。
“大B哥,機磚廠家屬區那邊排查的怎麽樣了?”韓衛國走出辦公室問道。
大B哥從桌上拿起一疊材料回道:“韓隊,情況基本上摸清楚了,現場那一排還沒有拆掉的那幾棟房子的房主都是原來機磚廠的職工,現場是趙元山家,東院是高國輝家,西院是馬慶祥家,最東頭是於守義家,最西頭是趙海光家。”
“人都找到了嗎?”韓衛國問道。
大B哥點了點頭,“找到了,除了高國輝和於守義不在世了以外,其他人都還在世。”
“這倆不在世的都是怎麽死的?正常死亡嗎?”韓衛國問道。
“高國輝是前年死的,肺癌,於守義是96年死的,死因是車禍!”大B哥翻看著手上的資料說道。
“他們原來在機磚廠都是幹什麽的啊?”韓衛國問道。
“趙元山,高國輝,馬慶祥都是車間工人,於守義是車隊的,趙海光是機磚廠財務科的!”大B哥回道。
韓衛國點了點頭。
“說起來這個於守義挺倒黴的,他是95年到的機磚廠,在廠子車隊開車,幹了還不到一年,臨時工還沒轉正,就車禍死了,出事以後,廠子給他家分了那套房子,還按月給開工資,沒成想,99年的時候,廠子黃了,工資也沒了,就剩了那麽一套小平房。”大B哥有些同情的說道。
“唉,人呐,一輩子生死有命啊!”韓衛國感慨道。
大B哥頗有同感的點了點頭。
“哎,大B哥,那個梁守峰的單位查了嗎?”韓衛國問道。
“查了,梁守峰退休前是河源市交運集團的工會辦公室主任,交運集團的前身是河源第一運輸公司,企業改製之前,梁守峰是河源第一運輸公司的副科長!”大B哥回道。
“河源的,怎麽就死在咱們臨江了呢?查沒查過這個梁守峰跟機磚廠的人有什麽交集啊?”韓衛國問道。
“這個目前還沒查到,我們準備找機磚廠還在世的這幾個老人兒問問,看看有沒有認識這個梁守峰的。”大B哥說道。
“那就趕緊去吧,不光是這幾個老人,那些不在世的,有子女的也都問問。”韓衛國囑咐道。
“是!”大B哥應了一聲,帶著他們探組的人離開了辦公室。
“初哥,你跟我出去一趟,咱們去交管那邊看看,梁守峰老婆孩子的車禍這會兒應該有信兒了。”韓衛國說道。
我迅速整理了一下桌子,跟著韓衛國走出了辦公室。
很快,韓衛國帶著我來到了臨江市交警支隊。
來到一間辦公室門前,門上掛著一大隊隊長辦公室的牌子。
韓衛國門也沒敲,直接推門走了進去。
“宋大腦袋,挺忙啊?”韓衛國進門說道。
辦公桌前,坐著一個跟韓衛國年齡相仿的男人,穿著警服,肩上是‘兩杠三’一級警督的警銜,人如其名,腦袋確實不小。
“韓老本兒?你個老犢子咋有空上我這來呢?”男人大笑著迎了上來。
“哎,我徒弟在這,你注意點用詞!”韓衛國指了指我說道。
“艸,帶徒弟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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