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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梁守峰呢?他你認識嗎?”韓衛國問道。
於亮搖了搖頭,“不認識!”
韓衛國站起身,“那行,於老師,我們就不打擾了,哎,於老師,這眼瞅就要過年了,你還住宿舍裏啊?過年不回家啊?”
於亮的臉上閃過一絲哀怨,“我現在就一個人,在哪過年都一樣!”
韓衛國一怔,“那你母親?”
“三年前過世了,尿毒症,沒碰到合適的腎源!”於亮回道。
韓衛國點了點頭,拍了拍於亮的肩頭,“不好意思啊,那我們就先走了。”
回到車上,我不禁有些心生感慨。
“師父,這個於老師也真挺可憐的,那麽小就沒了父親,這還沒等參加工作,母親也沒了。”我回道。
韓衛國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我,“你這是同病相憐啊?這些年你不也是自己熬過來的嗎?”
我看著窗外,歎了口氣,“我還好,雖然我媽我爸沒的早,但我還有個叔,這些年也沒遭什麽罪。”
“你爸的事我之前也找人問了,也沒啥辦法,你也別總把這事壓在心裏,凶手肯定會歸案,隻不過是早晚的問題。”韓衛國說道。
我微微點了點頭。
“呀,今兒二十幾了?”韓衛國說著掏出手機。
“臘月二十七,還有三天就過年了!”我回道。
韓衛國放下手機,喃喃道:“二十七宰公雞,二十八把麵發,二十九蒸饅頭,三十晚上熬一宿!唉,過年了啊!”
我笑了笑,“師父,你這麽感慨是盼著過年啊還是這限期快到了啊?”
韓衛國瞥了我一眼,“當然是盼著過年了,誰家過年不吃頓餃子呢!”
突然,韓衛國的電話響了,韓衛國拿起手機看了一眼。
“隊裏的電話!”韓衛國說著接起了電話!
“喂,我韓衛國!”
……
“啥?我們馬上過去!”韓衛國掛斷電話,急忙發動車輛。
“師父,出啥事了?”我緊張的問道。
“江邊發現一具屍體,咱們直接去現場!”韓衛國說道。
“啊?”我不禁大為驚愕,“這咋又來一個啊?咱們這年怕是過不好了!”
“行了,好不好都得過,兵來將擋水來土屯吧!”韓衛國回道。
很快,我們趕到了江邊,此時江岸上聚集了很多圍觀的群眾,派出所趕來支援的民警已經拉好了警戒線,大B哥他們帶著勘查箱也趕到了現場。
讓我意外的是,大老劉的徒弟周銘威也同時趕到,隻不過大老劉並沒有來。
“什麽情況?”韓衛國對一個民警問道。
“早上接到群眾報警,說江裏有具屍體,我們趕到現場一看,確實是一具屍體,還是個裸屍!”民警回道。
“屍體在哪呢?”韓衛國問道。
民警指了指江麵,“在那,還在江裏!”
“在江裏?”韓衛國詫異道。
我們和韓衛國一起順著民警手指的方向看去,幾個民警站在結冰的江麵上,圍著一個區域。
“怎麽不給先撈上來啊?這法醫都到了,還現撈啊?”韓衛國不悅道。
那民警滿臉委屈,“韓隊長,不是我們不幫忙撈,那屍體在江裏凍著呢!”
民警的話讓我們所有人都不禁一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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