國問道。
李景惠點了點頭。
“好,那咱們開始吧,你今天去墳地幹啥去了?”韓衛國問道。
“去燒點紙,這麽來到年了嘛,管咋地也得給她們娘倆上個墳,我這輩子沒本事,沒照顧好娘倆,這人沒了,讓她們在下邊也別遭啥罪啥的!”李景惠滿臉自責的說道。
韓衛國點了點頭,“你是什麽時候住到家屬區那邊空房子的啊?住你家的老房子嗎?那應該還沒拆吧?”
“哪還是我家啊?廠子不都把房子分給別人了嘛!我在廠東門那邊住來著,後來那邊拆了,本來我還真想上我原來住那邊,但那邊不知道出啥事,給封上了,誰也不讓進,我就在原來廠南牆那邊找了個背風的地方!”李景惠回道。
“你們家屬區那邊出什麽事了,你不知道嗎?”韓衛國問道。
李景惠茫然的搖了搖頭。
“那你跟我們說說你姑娘的事吧,當年她是怎麽出的事啊?”韓衛國問道。
李景惠的臉上突然變得有些哀怨,想來是韓衛國的問題讓他陷入了那段痛苦的回憶。
“那是96年1月23號,晚上秋霜放學回來,我們吃完飯,秋霜跟我要了十塊錢,要去買文具,我就給她拿了錢,她自己就出去了,結果都九點多了,孩子還沒回來,我就和她媽去找,也沒找到,十點半多,我們一個工友他媳婦找到我倆,說我家秋霜掉冰窟窿裏了,我們倆就趕緊去江邊了,到那的時候,秋霜已經被撈上來了,但人已經沒氣了,當時是我一個鄰居給撈上來的,這麽些年我一直說感謝感謝人家,雖說孩子沒救回來,但這大冬天跳水裏,那也遭老罪了,這後來趕上我老伴又出事,也沒顧得上。”李景惠唉聲歎氣的說道。
“你說的那個鄰居,是叫張鐵峰吧?”韓衛國問道。
李景惠點了點頭,“是,張鐵峰是我們廠銷售科的,跟我們原來住一趟該。”
“那當時你們對孩子的死就沒有過什麽懷疑嗎?當時你們沒報案嗎?”韓衛國問道。
“懷疑?懷疑啥啊?”李景惠有些詫異,“報啥案啊,我們廠子離江邊近,夏天淹死的,冬天掉冰窟窿的,基本上年年都有,都那麽地了,唉,怪就怪我那姑娘命苦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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