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李大爺,當年李秋霜是幾點出的門啊?上哪去買東西啊?”韓衛國問道。
李景惠想了想,“她們放學是五點來鍾,到家吃完飯不到七點吧,她說是去學校跟前的小店!”
韓衛國給李景惠遞了根煙,“抽煙嗎?”
李景惠擺了擺手,韓衛國自己點上了煙。
“那個公安同誌,你們咋突然問起我姑娘的事了呢?是不是有啥說道啊?”李景惠問道。
李景惠還保留著早些年人們對警察的稱呼,他們那個年代的人習慣叫公安,不像現在人們習慣叫警察。
韓衛國吐出一口煙霧,說道:“李大爺,實話跟你說吧,你們老機磚廠的人出了點事,你們原來的副廠長宋國毅現在失蹤了,救你姑娘的那個銷售科的張鐵峰早上被人發現死在了江裏,還有原來跟你們廠合作的一個運輸公司的,叫梁守峰,死在了你原來住的那個房子的院子裏。”
“啊?”李景惠發出一聲低聲的驚呼,臉上更是寫滿了驚愕。
“我也不瞞你說,我們懷疑出事的這三個人可能跟你姑娘當年溺亡有關!”韓衛國說道。
“這,這不能吧?當時宋副廠長跟那個梁科長也不在啊!”李景惠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。
韓衛國夾著煙的手擺了擺,“李大爺,我們現在隻是懷疑,對了,李大爺,你姑娘上學的時候有沒有關係比較好的同學朋友啥的?”
李景惠有些激動,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,“不可能,不可能,我姑娘是意外死的,不可能,你們別聽那幫人胡說八道,我姑娘是個正經孩子,指定不可能幹那種事,我姑娘從小就想當老師,一門心思就是學習,不可能幹那些亂七八糟的。”
李景惠突然的變化讓我和韓衛國都很詫異,不知道他為何如此敏感,如此的怒不可遏。
“李大爺,你先別激動,你說哪幫人?他們胡說八道什麽了啊?”韓衛國問道。
李景惠稍稍平複了一些,坐回到椅子上,“我姑娘出事之後,廠子裏邊有人傳,說我姑娘是跟人處對象,還讓人給睡了,完事讓人甩了,才想不開自己跳江了。”
李景惠說完不禁老淚縱橫,我和韓衛國不禁麵麵相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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