訴我,自從他老婆,兒子車禍死了之後,他每年的1月23號都會給李秋霜燒紙,嗬嗬!”趙啟明冷笑道,“他以為燒那兩張黃紙就能贖罪嗎?秋霜就能原諒他?他隻有死才對得起他的所作所為。”
“那你是怎麽進到梁守峰家的啊?又是怎麽殺的他?”韓衛國問道。
“我爸還上班的時候,我經常在財務科待著,梁守峰總去,就這麽一點點熟悉了,那時候逢年過節他還拿東西去我家串門,我去他家找他,跟他說我是趙海光的兒子,他就讓我進了屋,他那會兒剛燒完紙,我就問他咋回事,他開始還不說,我就直接說了李秋霜的事,他不承認,正好,我看見沙發空裏有把錘子,我就用錘子把他打死了。”趙啟明回憶著說道。
韓衛國點了點頭,“那之後你就把梁守峰的屍體運到了李秋霜以前的家?”
趙啟明茫然的看著眼前的白牆,“那裏馬上就要拆了,我本來想讓他跪在秋霜墳前,但我覺得他們這些畜生,不配跪在秋霜麵前,還髒了秋霜休息的地方,所以我就讓梁守峰跪在秋霜家的院子裏,讓他給秋霜,給李叔,給吳嬸賠罪!”
“那綁架宋國毅呢?你是怎麽做到的?”韓衛國問道。
趙啟明回道:“我先是在勝利大街那裏製造了一起交通事故,造成了道路擁堵,迫使宋國毅改變了行車路線,之後在沒有監控的道路上等著他,因為他認識我,所以我很順利的就上了他的車,趁他不注意,我就迷暈了他,之後開著他的車把他綁了!”
“你為什麽要讓他們去捐一百萬啊?隻是為了擾亂我們的視線?”韓衛國問道。
趙啟明抿了抿嘴唇,“我爸跟我說過,宋國毅通過各種手段,在廠子裏弄出來九十多萬,那個年代九十多萬是個什麽概念?我給他湊個整,算便宜他了!”
“那舉報材料呢?也是你寫的?”韓衛國問道。
“是,我之所以沒立刻殺了宋國毅,一個是我找不到張鐵峰,二是隻要了宋國毅的命就太便宜他了,我要讓他把這些年貪的職工的血汗錢都吐出來,這些年宋國毅養尊處優,經不起折騰,很痛快的就交代了自己所有的事,我就根據宋國毅說的這些事,整理了材料郵寄給了省裏。”趙啟明回道。
“那宋國毅現在已經死了對嗎?”韓衛國問道。
趙啟明點了點頭。
“那咱們在說說張鐵峰吧?”韓衛國說道,“你們通過宋國毅引出了張鐵峰,之後怎麽處理的張鐵峰啊?”
“我讓宋國毅把張鐵峰騙到了我提前準備好的地方,張鐵峰到了之後看到了我,我跟他說我是趙海光的兒子趙啟明,我們以前是鄰居,他認識我,我說帶他去見宋國毅,給他喝的水裏下了點藥,就把他也綁了。”趙啟明回道。
“那你是怎麽殺的他?又是怎麽處理的屍體啊?”韓衛國問道。
趙啟明的臉上突然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張,雖然轉瞬即逝,但仍被我捕捉到,相信一直看著他的韓衛國也看到了。
“我把他脫光了衣服扔到鬆花江裏淹死了!”趙啟明回道。
我聽到這話,不由得神情一緊,轉頭看向韓衛國,韓衛國卻微微擺了擺手,我登時會意,收回目光,繼續看著趙啟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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