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劉伯是我妹妹的閨蜜的父親,哈哈,聽起來好像有點繞,總之一句話,我現在住在他家裏。”葉楓抬起右手摸摸後腦,很是尷尬地笑了起來。其實他本想借助劉半山的名號來結識叫花子的,但現在看來不想使用也是不可能了。 聽著葉楓的描述,叫花子重視審視起秦少陽起來,笑道:“我說劉半山最近的氣相怎麽看起來好那麽多,前不久我見他印堂通體發黑,料想必有災禍臨頭,卻不想剛才遇到,他的氣相竟然轉危為安,想來多半是你出手幫他的吧。” 葉楓不敢有所隱瞞,他將劉靜雅遭遇的那些光怪陸離的事情講述出來,又說到他是如何幫劉靜雅克製破解唐僧之災。當聽到葉楓是用四徒環形來克製時,叫花子卻是無奈地搖搖頭,長歎一聲,道:“小子,唐僧災禍並不是這樣破的,雖然你的解法也是正數,但真正的破法是將唐僧重新紋成旃檀功德佛。四徒相雖然能克製九九八十一難,但終究借助他人,百密必有一疏,唯有將唐僧紋化成佛,以他已身之法才能百邪不侵,你懂了嗎?” 經叫花子如此一說,葉楓頓時有種醍醐灌頂之感,先前他總覺得四徒相法有妥之處,可終究限於經驗之淺而無法察覺出來,現在得知真正解法,他一方麵感歎叫花子的風水悟法之強,又感慨於已身的修身依舊欠缺,實在不足以驕傲自滿:“那現在該怎麽辦,劉靜雅的紋身要這樣嗎?” 叫花子嘿嘿一陣發笑,仰麵望天,道:“人生之路本來就崎嶇難測,何況她命中注定有此一劫,但好在她福相不淺,雖遇災難,但不會有生命危險的。” “這樣就好,這樣就好。”葉楓長長地鬆了口氣,他可不想因為自己的錯誤破法而令劉靜雅有生命之危,否則這將是他人生閱曆中一個極大的挫敗。 “你也不必再跟著我了,我也對你沒興趣,我很感謝你幫助劉半山度過災劫,但我要提醒你的是,千萬不要對我產生興趣,否則就是你的災難!”叫花子目光嚴肅地注視著葉楓,雖然聲音沙啞,但字字如巨石般砸在葉楓的心頭,而當葉楓回過神來,叫花子卻早已消失不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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