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兒高興萬分,“那可以省點買糧的銀子,給姑娘攢嫁妝了。”
容疏翻了個白眼。
你們對嫁妝,都有什麽執著?
容琅晚上才回來,帶了不少柴火,然後又給了月兒兩串錢,足足兩百文。
月兒大吃一驚:“公子,您,您……”
哪兒來的錢啊!
“換了個活計,雖然不能天天發錢,但是發一次比之前多。”容琅吃著山藥道。
他聽說這是姐姐帶著月兒今日去山上挖來的,心裏有些高興。
但是又覺得,或許容疏隻是一時熱血,到底不敢抱多大希望。
“山上以後別去了,危險。”容琅又道,“回頭告訴我,山藥在哪裏,我去挖。”
“不危險,我們就在山下,不往深處走。”容疏看著他手上被草割傷的傷,吸了吸鼻子道,“阿琅,你身上這是什麽味兒?”
有點熟悉,但是一時之間,她又想不起來。
容琅臉色微變,隨後不動聲色地道,“可能是出了一身汗,一會兒我去衝一衝。”
月兒忙道:“奴婢給您燒熱水,您在房間裏擦擦。”
容琅“嗯”了一聲。
他今天,也難得吃了個飽飯。
晚上睡覺的時候,月兒走進來。
她在容疏房間裏搭了床板,容疏自己睡在炕上。
炕被燒得暖融融的,容疏招呼月兒到炕上睡,後者卻死活不肯。
容疏無奈,也不敢和從前太不一樣,隻能由著她。
“癢啊,好癢啊!”
不知道為什麽,她的手還是非常癢,可能對山藥格外敏感。
月兒還沒說話,就聽隔壁傳來一個男人罵罵咧咧的聲音:“癢就出去找男人,號什麽喪?”
容疏:?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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