氣死了,也……心疼死了。
“姐,我沒死?”
“死了。”
“姐,你別生氣。”容琅道,“我,我再不去了。蛇呢?我蛇呢?”
容疏沒好氣地道,“已經賣了,賣了八十兩銀子,給人家分了一半,剩下四十兩。”
開玩笑歸開玩笑,一個唾沫一個釘,做人當言而有信。
容琅直喊著賣便宜了。
容疏:要是知道我那解毒草更貴,你能不能嘔死?
我反正是嘔得不行了。
“銀子呢?”容琅又問。
“真是舍命不舍財。”容疏無奈,“月兒都收起來了。我告訴你容琅,你下次再敢去,我打斷……我的腿!讓你以後隻能在家裏照顧我,哪裏都去不了。”
不就是耍狠嗎?
誰不會?
“我先吊死,去找爹娘告狀!日後等爹見了你,先把你打一頓!”
容琅哭了。
“姐,我想爹,也想娘了。”
容疏深吸一口氣,逼退淚意,“我們都要好好的。”
在各自的世界裏。
她想起了自己的家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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