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容疏,目光如鋒刃一般。
這個女人,又犯病了。
就那麽想嫁人,去給人家當牛做馬?
容疏鬧了個大紅臉,忙道:“您可別亂點鴛鴦譜了。這是咱們鄰居李嬸子的兒子。”
就是這狗子,有點氣人。
“我說有點眼熟呢!肯定見過。”戰大爺道,“月兒,給大爺弄點吃的,餓了。”
“好。”
衛宴拎著東西往外走。
他今日,有些不痛快。
衙門的事情,讓人心力交瘁;所以幹脆中途出來,買點鹵味。
——多日不吃,還有點想念這味道。
心底還有個不願意承認的想法,那就是來看看這個鬧騰的女人。
或許見了她上躥下跳,心情還能開闊些許。
權當看猴戲了。
可是聽到了容疏拿著自己嚇唬人,他就不高興了。
“戰大爺,之前那個朱先生又來了。您都不知道,他竟然想吃白食,可氣死我了!”
容疏和戰大爺吐槽的聲音,傳到了衛宴耳中。
他不自覺地放慢了腳步。
“您在白山書院,認識人嗎?”容疏問道,“如果將來被為難,能不能找別人進去?或者,幹脆換個書院算了!”
“別,白山書院還行。”戰大爺道,“這事你放心,我給你撐腰。”
“那就謝謝您了!我有上好的白茶,這就去給您沏茶去!”
聽著容疏狗腿的聲音,衛宴心裏又有點不舒服了。
好像,這本來該舔自己的狗腿,怎麽轉頭就投向別人了?
容疏:我可太難了。
嗬嗬,從前的我你愛答不理,現在的我,你高攀不起!
你大爺才永遠是你大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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