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疏也沒問戰大爺的來曆,但是她隱隱猜測,或許是位致仕的老大人吧。
轉眼間就進入臘月,年關將近。
忙活了一年的人,都開始鬆散下來花錢。
鹵味的生意,出人預料地好。
多的時候,一天能剩下二十幾兩銀子,不過全員都累趴下了。
方素素道:“要是再這樣累下去,我開春還得去花船上。”
眾人知道她是開玩笑,都笑著不說話。
“咱們幹到小年就關門,收拾收拾好過年。”容疏道。
加把勁,好好幹,大半個月能賺小半年的錢。
但是也得勞逸結合,要不身體吃不消。
而且,她很期待過年。
多熱鬧啊!躺在家裏吃喝玩樂,令人期待。
月兒舍不得,勸她幹到年底。
這一天天的,都是錢啊!
“不幹了,留點湯給同行。”容疏得意道。
自她開了店以來,周圍鹵味鋪子的生意,幾家加起來都沒有她的好。
年終歲尾,大家都要收拾清清爽爽過大年,所以香胰子這個臘月,也賣出去了許多。
“說起同行,”方素素好奇地道,“我一直小心提防,怕有人來搗亂,或者有人說咱們壞話,結果沒有啊!”
同行互踩,乃是常態。
她們畫舫上的姑娘,還會為搶客人明裏暗裏較勁呢!
“因為咱們鋪子裏有錦衣衛進出。”容疏得意道。
結合她放出去的大話,現在很多人都在傳,她是衛宴的女人了!
容疏得意地笑。
最荒謬的是,竟然還有人,暗戳戳上門給她送金銀,請她給衛宴吹枕邊風。
開什麽玩笑!
容疏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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