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咚咚咚——”窗戶被輕輕叩響。
容疏嚇了一大跳。
但是想到戰大爺就在隔壁的隔壁,她心裏頓時踏實了不少,壯著膽子道:“誰?”
“衛……漸離。”
啊?
他怎麽來了?
容疏推開窗子,借著屋裏的燭火,果然看到頭頂、身上落滿雪的衛宴站在院子裏,麵色詭異的平靜。
“李嬸子哪裏不舒服了?”容疏隻能想到這個原因。
“沒有,我來找你。”衛宴開門見山地道,“我有話要跟你說。”
“這……”容疏遲疑道,“有話不能明天說嗎?”
這大半夜的,孤男寡女,成何體統?
衛狗,你不覺得你很失禮嗎?
就算現代,十幾歲的女孩,半夜也沒有請非親非故的男人進自己房間的啊!
“很重要的事情。”衛宴道,“我白天很忙。難道,你覺得我會非禮你?”
他那張清俊的臉上,閃過一抹不屑。
容疏被激怒了。
衛狗什麽意思啊!
“我沒那麽覺得,因為我知道你有病!”容疏把窗戶完全打開,“跳進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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