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媽媽出麵,”方素素道,“這老色鬼喝多了就罵衛宴,我去錦衣衛舉報他去!”
隔壁衛宴:???
這也能有他的事兒?
容疏冷笑著道:“有本事當麵罵,背後罵算什麽男人。隻會在女人麵前逞英雄的狗東西!”
衛宴有些不高興了。
那種人,也配得上“狗”這個字?
要他說,應該是蛆才是!
“是做官的人?”容疏又問。
“不知道。”方素素十分嫌棄,“反正就是個又慫又賤的老東西。”
“他罵衛宴什麽?”
因為錦衣衛成了她的大客戶,容疏現在覺得衛宴人應該還不錯。
至少比起這種隻會酒後欺負女人的老色鬼強多了。
“罵衛宴是皇上的狗。”
衛宴麵無表情。
這種謾罵,他聽得耳朵裏都生出繭子來。
萬箭穿心之後,他早已刀槍不入。
他甚至都懶得調查到底是誰,不值得。
“嗬嗬,衛宴是皇上的狗,他不是?”容疏冷笑,“都是做狗的,他怎麽還做出了優越感?哦不,他這種人,做狗可能都排不上,然後就惱羞成怒,大罵衛宴。”
衛宴沒想到,容疏竟然這麽說。
一時之間,隻覺得……爽。
“誰說不是?”方素素道,“我也這麽想,就是沒你會說。”
這簡直就是她的嘴替。
衛宴:容疏加一分,方素素加半分吧。
說的都是他愛聽的。
隻可惜,隔壁幾個女人,說著說著就睡著了。
衛宴自己守夜到天明。
他知道,天亮之後,大家都會去請逝去的先人回來過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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