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容疏後來才知道,這裏真沒有這樣的講究,無關窮富,人家就是沒有這規矩。
衛宴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粗糙的紅包,啞然失笑。
他好像明白了,她是想跟自己討要壓歲錢?
他捏了捏,裏麵好像是,兩文錢?
好大方。
這是多少年來,除了母親之外,唯一給自己壓歲錢的人了吧。
衛宴把紅包塞進袖子裏,褪去臉上笑意,緩緩走出去。
昭蘇已經牽著馬在等他,見他出來忙迎上前來。
衛宴騎著馬往宮裏而去。
皇上因為守夜辛苦,早上受了後宮和皇子們的拜年之後,就去皇後宮裏暫歇。
王瑾給了衛宴一個眼神,後者心領神會,微微點頭。
衛宴慢慢往王瑾住處走去。
“站住!”一個刁蠻年輕的女聲響起。
在宮中敢如此喧嘩造次的,除了皇上和皇後的愛女承平公主外,衛宴不做他想。
他今日,怕是要倒黴。
因為承平公主的駙馬陶向南,年前被衛宴抓到了錦衣衛詔獄之中,至今沒有放出來。
罪名是走私。
“衛宴,本宮讓你站住!”承平公主厲聲道。
罪不及皇室。
所以駙馬就算犯下滔天罪過,承平公主依舊是公主。
衛宴緩緩站住,轉身緩緩向她行禮。
“啪啪——”承平公主上來就是兩記耳光,又快又狠。
她目光怨恨,“你敢構陷駙馬,衛宴,你真就無法無天了是不是!”
衛宴隱忍克製,“回公主,駙馬走私,罪證確鑿。”
承平公主見他戴著麵具,覺得打得不夠解恨,又一腳揣在他胸前。
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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