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沒動。
承平公主的奶娘丫鬟,忙過來拉她。
承平公主怒氣衝衝地道:“他不過就是我父皇麵前的一條狗,我就是殺了他又如何?”
衛宴跪在那裏,腰背挺直,一動未動。
“駙馬要是有個三長兩短,我唯你是問!”承平公主被人拉走之前,放下狠話。
等她離開,衛宴身後的錦衣衛立刻上前扶他。
“不必說什麽。”衛宴淡淡道,伸手把胸前的鞋印擦掉。
昭蘇氣得眼淚在眼圈裏打著轉兒。
承平公主,這不是欺軟怕硬嗎?
她怎麽不去找皇上?
如果不是皇上授意,他們錦衣衛,怎麽敢動駙馬?
而且這承平公主,要麽就是傻,要麽就是不識好歹。
駙馬在外麵背著她在外麵沾花惹草,她都能忍,現在對著衛大人厲害什麽?
衛宴來到王瑾住處,待他的小徒弟通傳後便走進去。
王瑾還穿著當值時的衣裳。
他常年如此小心謹慎,以便於皇上召見的時候能最快的速度趕過去。
雖然現在他已經身居高位,但是屋裏的陳設極其樸素,甚至喝茶的杯子,杯蓋都缺了一角。
衛宴要行大禮給他拜年,卻和從前一樣,被他攔住。
“漸離,隻有你我,不必如此,坐吧。”
王瑾,受過衛宴父親的大恩。
這一層關係,衛宴自己都不知道。
如果不是王瑾找到他,和他和盤托出當年之事,他至今也會被蒙在鼓裏。
王瑾為他謀劃了一條路。
衛宴聽他的,然後走到了今天。
可是王瑾情緒少有外露,在他麵前,衛宴得勤學多思,才能慢慢領會他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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