媽呀,這屋裏太香了。
做夢都想被金屋藏嬌,每天聞著金子睡覺,美滋滋。
過了一會兒,容疏再進來的時候,衛宴的左腿已經露出來——
長、直、白……
大腿根部包著厚厚的白色棉布,隱隱有血跡滲出。
中間和右腿,被他死死按住,看那表情,如臨大敵,寧死不屈。
容疏:我又沒拿手術刀,你怕什麽?
“李嬸子,給我把剪刀。”
李氏:“好,好,好!”
王嬤嬤忙找了剪刀遞給容疏。
容疏故意把剪刀對著空氣“哢嚓”兩聲,皮笑肉不笑地湊過來。
衛宴已經感受到了森森涼意。
他本無事,現在就恐怕被容疏給廢了。
容疏真能幹出來。
她來了,她來了,她拿著剪刀來了……
衛宴麵皮已經開始扭曲了。
容疏低頭,剪刀慢慢靠近,冰冷的剪刀,激起衛宴肌膚的戰栗。
“那個阿疏……”李氏先忍不住開口了。
“嗯?”容疏回頭。
“正月裏本不好動剪刀,你,慢點。”
容疏笑了笑:“沒事,我不信那些。”
她哢嚓哢嚓,剪刀動,紗布落下,露出一道長而深的傷口,猙獰可怕。
隻是,容疏眯起了眼睛。
“怎麽樣?”李氏看了一眼那傷口就哭出聲來,“阿疏,有沒有關係?會不會留疤?”
“傷口太深,留疤是肯定會留的。”容疏道。
她是大夫,又不是神仙。
再說了,自作孽,不可活。
李氏:“九兒還沒成親,這……”
以後新婚妻子見到這樣猙獰的傷口,該多害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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