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場合不對,容疏都要笑了。
九兒,你不完整了!
你多了一道疤。
“嬸子,您先出去。”容疏道,“都是皮外傷,沒有性命之憂,我幫他重新包紮一下。”
幸虧剛才她來的時候,隨身帶著藥。
李氏道:“我還是在這裏看著吧。”
要不孤男寡女,實在尷尬。
容疏卻沒想到這一層,畢竟看都看了,還矯情什麽?
現在再想起男女大防,晚了點。
“不用,您在這裏,怕回頭見了更難受。”
王嬤嬤上前幫忙,把李氏勸了出去。
等兩人出去後,容疏也不裝模作樣了,扔了手裏的東西,嘴角浮起一抹嘲諷:“好玩嗎?”
衛宴心思微動。
難道,她看出來了什麽?
不應該啊。
衛宴不動聲色,眼皮子都沒掀:“你什麽意思?”
“自己砍自己,好玩嗎?”容疏沒有繞圈子,直接挑明。
誰還沒做過一個法醫夢呢?
她恰好學醫,對這塊自己略有研究;不敢說精通,但是衛宴這般小伎倆,還是分分鍾就能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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