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氏氣得摔了碗。
“好,好,好。我這就去找媒婆,給容疏保媒,找個比你強十倍百倍的!”
這爛泥扶不上牆的玩意兒!
衛宴看著摔門而出的母親,目光幽深複雜。
——他能做的,也僅此而已。
衛宴的傷,沒有傷到骨頭;加上容疏的藥確實好用,到正月十五的時候,他已經能下地走動了。
衛宴乘坐馬車進了宮。
他得去給承平公主求情。
在“確鑿”的證據麵前,皇上對自己最寵愛的親生女兒大發雷霆。
承平公主還耍狠,死不認錯。
皇上龍顏大怒,直接令錦衣衛正月裏就快馬加鞭結案。
證據?
不用!
直接定罪,流放千裏。
皇上更對公主放狠話,再給駙馬求情,就成全她,讓她跟駙馬一起去流放。
正月十五上元節,原本皇上要登上城樓,與民同樂,心情舒暢。
結果還沒出去,就被承平公主抱住大腿哭訴,能不生氣?
這會兒,承平公主正跪在禦書房外。
衛宴得到消息,拖著“病體”進宮為承平公主求情。
皇上,應該也正在等他,所以宮裏的消息,才會那麽快傳到他耳邊。
或許,皇上估算時間,覺得他應該,也能爬起來了。
一切,都在皇上掌控之中。
皇上寫好了本子,其他人都得按照他的本子,登台唱戲,錯不得一步。
皇上做了和事佬,逼著承平公主給衛宴道歉。
衛宴跪下:“微臣惶恐。”
最後,皇後出麵,承平公主才不情不願地說了句軟話。
說完後,她就把頭轉到一邊不理衛宴。
皇後萬般無奈,隻能責令她禁足一個月,閉門思過。
一個月後,駙馬早就在流放路上,兩人也算徹底隔開。
承平公主拂袖而去。
衛宴卻很平靜,臉上也沒有埋怨之色。
皇上開口道:“你傷勢未愈,平身吧。”
皇後賞賜了衛宴一堆補品,然後道:“都是臣妾管教不力,才讓承平差點傷了衛大人這樣的中流砥柱。”
“娘娘言重了,微臣無礙。”
皇後又對皇上笑道:“說起來,年前皇上就叮囑臣妾,不能忘了衛大人的婚事;過年耽誤了些日子,但是臣妾一直不敢忘呢!”
皇上頷首:“皇後費心了。”
“多謝皇後娘娘。”
“等事情辦成了,你再謝過本宮不遲。”皇後笑容和藹,“皇上,您覺得容國公府的六姑娘,就是上次舞劍那個,是不是和咱們衛大人,男才女貌?”
皇上的神情,說明他樂見其成。
但是他摸摸胡子問道:“衛宴啊,皇後所說的容家六姑娘,你以為如何?”
衛宴低頭道:“一切單憑皇上和皇後娘娘做主。”
皇上指著他爽朗笑道:“看來這是願意了。不著急,等節後,皇後再召容國公夫人問問他們府上的想法。這結親,結的是兩姓之好,皆大歡喜才好。”
皇後笑著應下。
衛宴心想,容疏的婚事,應該加緊腳步了。
皇上又問衛宴傷勢。
衛宴忙道不要緊了。
“不要緊,就陪著朕去城樓看龍燈去!今日上元節,好好熱鬧熱鬧。”
“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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