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,先回家吧。”容琅道,“等著她家人找來吧。這幾天讓月兒時常來看看,有沒有找孩子的。”
“行吧。”
容疏身上都凍透了,牙齒都開始打顫,也實在熬不過去。
“姑娘,奴婢來抱著吧。”
幾個人輪流抱,把思思帶回了家。
她們實在累極,草草吃了點東西就都補覺去了。
容疏帶著思思在炕上睡。
她是被思思喊醒的。
“姐姐,”思思可能是剛醒,小臉還紅紅的,頭發也亂了,眼神有些迷茫,搖動著容疏問,“這是哪裏?”
“我家。”容疏打了個哈欠,“別怕,姐姐給你找家人。”
思思卻似乎並不在乎,道:“我不怕,姐姐家好。”
容疏:???
她看了看自己這間逼仄狹小又簡陋的房間,實在不知道這個“好”體現在哪裏。
思思看著地上的阿鬥,驚喜萬分,“還有狗!”
容疏:有錢人家的孩子來開眼界了。
“院子裏還有羊。”她說。
“羊在哪裏?我要去看羊!”思思激動地拍手。
容疏:看著挺精明一孩子,結果不太聰明。
這要是被人拐跑了,是不是還在幫人數錢?
思思跟著月兒,高高興興地出去看羊去了。
月兒給她切了一根蘿卜,小家夥高高興興地喂羊。
不過她把蘿卜喂給阿鬥,阿鬥把屁股對著她。
“狗要吃肉。”思思忽然想起來什麽,“月兒姐姐,有肉嗎?”
“我也要吃肉,沒它的份兒。”容疏沒好氣地道。
果然是富貴人家的孩子,不知道人間疾苦。
好在思思聽話,轉頭又高高興興地喂羊去了。
“月兒姐姐,我可以騎羊嗎?”小東西又問。
容疏:“……”
算了,她聽不到,她去做飯。
她做飯的功夫,戰大爺提著鳥籠從外麵回來。
“姐姐家還有鳥!”思思激動壞了。
戰大爺還以為是鄰居家的孩子,笑道:“誰家小姑娘,長得真俏!”
“撿來的。”容疏無奈道。
“哪裏撿的,我也去撿。”戰大爺開玩笑道。
思思在容家住下了,成為了容疏的小尾巴。
容疏還特意去給她買了好幾身衣裳鞋襪。
月兒起初天天去思思和奶娘走失的地方等,可是等了幾天沒人來也泄氣了。
她偷偷和容疏說:“奴婢覺得公子說的是對的。”
“什麽?”
“有錢人家也丟孩子。”月兒一本正經地道。
遠的就不說了,自家姑娘、少爺,還不是被偌大的國公府給攆出來了?
容疏竟無言以對。
容琅也做好了“長期戰鬥”的準備,道:“姐,咱們的鋪子就別等到二月二再開門了,家裏多了一張嘴,趕緊開了吧。”
這一天天的,耽誤的都是白花花的銀子。
容疏:“……”
她現在也沒閑著啊。
香胰子年前都清空了,她不得準備點庫存?
這些人都太能卷了,不能好好歇歇嗎?
他們也是有八百兩存款的人了,不要把自己弄得那麽累。
歇!歇到二月再開門。
正月裏,其實大家都在吃用臘月的存貨,就是真開了門,生意也不會好。
既然如此,在家裏好好躺著不香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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