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吧。”
她覺得來買香皂那些錦衣衛,並不像凶神惡煞的人。
“謝謝你告訴我這些。”容疏誠懇地道,“要不我恐怕真的要被錦衣衛抓了才知道。我現在去找他們,大概能算‘自首’?”
衛宴:“……你就老老實實,什麽都別做,讓我來處理。”
容疏愣住:“你來處理?”
她後知後覺地發現,她好像從來沒有問過,衛宴在外麵做什麽。
“你認識錦衣衛?”容疏又道。
衛宴閉上眼睛,深吸一口氣。
“我就是錦衣衛。”
容疏:“啊?”
她這“蠢賊”,正好撞到了槍口上?
“你……也在找思思?”她小心地問。
“是。”
容疏整個人瞬時放鬆下來,甚至在笑,“那太好了啊!我上麵真有人了。你是不是能幫我說幾句話?”
衛宴:“你不該先害怕?”
“我才不怕你呢!”容疏道,“你又不是壞人。”
最多,狗一點。
但是狗不等於壞。
衛宴心裏竟然覺得有點被安慰到了?
人人得而誅之的魔頭,在她這裏不是壞人?
容疏說著話,忽然睜大了眼睛。
衛宴蹙眉:“怎麽了?”
感覺她接下來的話,可能不是什麽好話。
“漸離,你人太好了。”容疏不吝誇獎,馬屁拍得那叫一個響亮。
衛宴莫名其妙。
“我就說,錦衣衛為什麽總來光顧我生意,肯定是你幫忙宣傳的對不對?”
衛宴:“……要這麽說,也就勉強算吧。”
容疏對他頓時大為改觀。
人家不聲不響,但是一直在默默幫忙,是辦事的人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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