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般想著,容疏就大膽地不理他了,回家把門關了,把某人關在了門口。
衛宴:“你……”
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!
他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?
侯府的門檻,什麽時候那麽低了?
容疏竟然真的有那種心思……
不行!
看在,看在兩家世交的份上,明日他就告訴她,她的想法多麽荒謬可笑。
第二天吃過早飯,思思急著去跟小羊玩,放下碗筷就要跑到院子裏,卻被容疏喊住。
“咱們之前怎麽定的來著?”容疏笑眯眯地問。
思思裝傻:“姐姐你說什麽,我怎麽聽不懂?”
“老老實實幫月兒姐姐洗碗。”容疏道。
洗碗要輪流來,早上是月兒,中午是方素素,晚上是容琅。
她要求思思幫月兒。
倒不指望她做多少,但是孩子得勞動。
思思喜歡玩水,可是她不喜歡洗油膩膩的碗筷。
她唉聲歎氣道:“姐姐,我爹也不好用嗎?”
姐姐都知道她真實身份了,怎麽自己還得做不願意做的事情?
“不好用。”容疏態度堅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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