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自然。”月兒道。
“那就不去書院了。”月兒道,“自己找個先生在家裏教哥哥不就行了?”
容疏:“沒錢。請夫子很多錢!”
這個不知人間疾苦的小破孩兒。
“沒事,我爹有錢,讓我爹給你出。”思思托腮道,“如果姐姐成為我的娘親,那哥哥就是我的……舅舅……”
容疏:打住打住。
衛宴麵無表情,不想說話。
容疏趕緊對月兒道:“今兒天氣不錯,你帶著思思去巷子裏其他找孩子一起玩玩。”
思思一聽出去玩就來了精神,伸手和容疏要糖。
她一個新來的,最快融入大家的方式就是給大家分糖。
過年確實還剩下不少糖果,容疏讓月兒都拿出去。
可是思思偷偷和月兒說,隻拿了三分之一。
來日方長,她得慢慢來。
等她們出去後,衛宴問容疏:“容琅要去哪個書院?”
“白山書院。”容疏道,“不過也不一定。”
“這個有什麽不一定?”
都要去考試了,現在還沒定下來?
辦事兒一點兒都不靠譜。
容疏便把自己和朱先生的嫌隙說了。
“這件事情,你並沒有做錯。”衛宴道,“不必心虛。”
“我沒有心虛,”容疏道,“我隻是覺得,白山書院風氣好嗎?用這樣愛占便宜的先生,我不放心。”
隻是眼下,也沒有更好的選擇。
“白山書院尚可。”衛宴說的和戰大爺差不多,“讓容琅去試試。”
林子大了,什麽鳥都有。
那朱先生,在書院裏,未必就敢那麽囂張。
“嗯。”
走一步看一步。
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