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宴思忖片刻,“繼續盯著。”
“是。屬下還查到一件事情,容國公夫人,三日之後要進宮見皇後娘娘,但是具體為什麽就不得而知。屬下猜測,會不會是婚事?”
“知道了。”衛宴似乎沒有放到心上。
昭蘇見狀卻著急了,“大人,這是您自己的婚事,您得上點心啊!要不容姑娘怎麽辦?”
衛宴麵色輕鬆:“我心裏有數。”
昭蘇隻能歎氣。
這真是皇帝不急,急死太監。
公主府。
“本宮為什麽要相信你?”承平公主看著蹲身行禮的容萱,臉上露出不耐煩。
這是衛宣的準未婚妻,現在卻跑來跟她“投誠”。
承平公主十分懷疑,容萱要幫衛宴設計自己。
她恨死了衛宴。
駙馬已經被流放,她總不能真的跟著去。
她剛一紙休書讓人送給駙馬,又給了駙馬一大筆銀子。
皇帝的女兒不愁嫁,她也不怕日後找不到比駙馬更好的男人。
她難過了一場之後,現在已經沒有什麽割舍不下了。
隻是她恨,這個選擇,她是被人逼迫所做的。
那不行!
還沒有人,能讓她受這樣的委屈。
所以承平公主深恨衛宴。
這筆仇,遲早要報。
皇後警告了承平,讓她現在無論如何都得按捺住性子,不能再刺激皇上,免得失寵。
畢竟,皇後就一個女兒,但是皇上卻有好幾個女兒。
尤其皇上現在器重衛宴,還要給他賜婚。
皇後想讓鄭穎兒嫁給衛宴,皇上都不高興,暗示讓容國公府和衛宴聯姻。
這說明什麽?
說明皇上日後,還要重用衛宴,不想讓他跟任何一派扯上關係。
也隻有容國公府那樣的破落戶,能讓皇上放心。
皇後擔心承平衝動,把其中利害關係,都跟她說了。
所以承平公主聽說容萱來找自己的時候,第一反應是容萱幫衛宴打探消息。
為此,她還冷落了容萱好幾次。
直到這兩天她才見容萱。
沒想到,容萱見麵就哪壺不開提哪壺,說起駙馬的事情。
不等承平發作,容萱又道,她可以幫承平出口氣。
然後承平就發出了質疑聲。
容萱不慌不忙地道:“公主,衛宴的名聲,您應該也有所耳聞。您覺得他這種人,有女人願意嫁嗎?”
這倒是。
誰不怕血?
想想坊間傳聞,衛宴的那些手段,哪個女人不害怕?
承平公主心裏一動,麵上卻不動聲色,抬手盯著自己的黃金嵌寶指甲,漫不經心地道:“繼續說。”
“不瞞公主說,我也害怕。”容萱道,“可是這婚事,多半還是落到我頭上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不願意,我想自救。”
容萱把自己的打算,竹筒倒豆子一般都說了。
“替嫁你都想得出來?”承平公主冷笑,“蠢貨,你把我父皇母後當成了什麽!”
“公主英明。正是因為知道這個計劃有漏洞,我才登門求公主。”
承平公主靠在迎枕上,麵帶譏誚,“本宮為什麽要幫你?你算什麽東西!”
容萱倍感羞辱,卻隻能強忍著道:“回公主,您不想報複衛宴嗎?我那個七妹妹,乃是奸生之人;而且被攆走之後,混跡在市井之間,同閑漢有染,性格潑辣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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