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兒正在給人劈鴨頭,聞言好聲好氣地道:“我很快,馬上就好,您稍等——”
“我來!”衛宴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她身後,伸手要拿刀。
月兒吃了一驚,忙道:“讓奴婢來就行,您不會拿刀……”
容疏:“讓他來!你過來幫忙。”
錦衣衛不會拿刀?
這不是罵人嗎?
月兒這才鬆開手,讓位置給衛宴。
衛宴握緊菜刀,另一隻手按住鴨頭,手起刀落,鴨頭被平平整整、利利索索地分成兩半。
下一個。
他動作幹淨利落,一張俊臉麵無表情,無情地“痛下殺手”。
排隊的人都看愣了。
容疏:果然是個會用刀的好幫手。
“有什麽要切要分的,都交給漸離。”她當即開口道。
衛宴:“……”
她可真不見外。
有了衛宴的加入,效率得到大幅度提高。
排隊的人數急劇減少,甚至他們還有了點喘息的時候。
容疏決定,中午做點好吃的犒勞一下衛宴。
畢竟不能光讓馬兒跑,還得給馬吃草。
閑暇的功夫,她還偷偷和衛宴開玩笑道:“你說如果你穿上飛魚服,當街賣鹵味,生意會不會很火爆?”
衛宴瞥了她一眼,“他們會覺得,我的刀會剁下來他們身上的一塊肉。”
誰敢來?
容疏:“……那還是算了。”
算了?
他什麽時候答應過?
她可真敢想。
“公子怎麽還不回來?”月兒擦著砧板,忽然問道。
容疏抬頭看看高高升起的太陽,感覺確實有點久了。
這都午時了,竟然還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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