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氏先喜後悲,“怎麽和他們,扯上關係了?”
她太討厭容國公府了。
當年能把兩個孩子攆出來,還那般毀人清白,逼死兒媳,隻為了霸占兒媳婦的嫁妝,為人不齒。
她不想和那樣的人做親家。
可是,這是聖旨。
沉甸甸的,壓著人沒法抬頭反抗的聖旨。
我的兒,你命怎麽就那麽不好呢!
同樣姓容,卻天差地別。
如果是容疏,該多好啊!
“娘,容疏也是容家女。”衛宴出聲安慰道。
他之所以來得晚,是因為在等容國公府那邊的消息。
這群蠢貨,總算上道了。
容萱早就舌燦蓮花地勸好了容國公,一定要把這樁婚事栽到容疏頭上。
那就好。
李氏被親兒子說得一愣一愣的。
怎麽,還有機會?
衛宴道:“容國公府那邊,有意讓容疏嫁給我。”
“那敢情好啊!”
還有這樣的好事?
李氏太激動,抓得衛宴手腕都生疼,連他的小字都喊出來了。
“九兒,別騙娘,這事可作準了?”她聲音都變了。
衛宴點點頭,“應該不會出錯。”
“什麽叫應該不會出錯?娘要個準話。”
李氏很著急。
娶妻賢惠,三代受益,這是大事。
容疏性格爽利,而且知根知底。
“娘不求你高攀誰,就希望她是個心地良善體貼的;娘能陪你幾年?終究是你媳婦陪你一輩子。”李氏擦著眼角的淚道,“九兒,你心裏苦,娘都知道。”
衛宴輕輕拍著李氏的後背安撫,眼中閃過誌在必得的光亮,“娘,您放心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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