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後,她訕訕地道:“那個,吵架的時候,可能會放放狠話,不作數的。”
“你說哪句?”衛宴故意逗她,但是心中卻忐忑不已。
容疏現在這樣子,看似正常,但是實則還沒從震驚中清醒過來。
不知不覺中,他已經如此了解她。
目光和行動,永遠比內心誠實。
“就是說把你閹了那句……”容疏快哭了。
“我知道。”
“那你,不生氣?”她怯怯地問。
自以為背後說人壞話,誰知道當事人就在身邊。
社死了。
“不是說,是吵架的時候放狠話嗎?”衛宴道。
容疏到目前為止,沒有表現出來疏離和惶恐,最多有點被抓現行的尷尬。
衛宴很愉悅。
“是是是!”容疏心虛地道。
至於什麽拜倒石榴裙下的話,肯定不是她說的。
她不承認。
“我並沒有傳說中的那般冷酷變態。”衛宴本不想解釋,然而實在不習慣看她不敢說話模樣,到底沒忍住開口道。
“我知道。”容疏道,“咱們相處這麽久,我還能不知道你什麽人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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