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現在的皇上不信宦官,否則他未必不會走那條路。
隻是現在這條路,又能好多少?
當年的少年,親手一寸寸打斷自己的傲骨,選擇了一條千夫所指的路。
她心中酸澀難忍。
“我為皇上擋了一劍,皇上封賞我,提拔我,但是又明言那是額外的恩寵,因為我是犯官之子。”
“皇上讓你戴麵具,遮掩你是你父親親生兒子的事情?”
衛宴“嗯”了一聲。
容疏卻啐了一口,“呸,他不查,誰知道?分明是想時刻提醒你,你見不得人。隻有抱緊他大腿,給他做狗,才能有條活路!”
她簡直出奇地憤怒了。
衛宴卻很平靜,甚至在笑。
因為這些事情,他從一開始就想明白了。
“竟然變聰明了。”衛宴甚至還開起了玩笑,“可能近朱者赤。”
容疏直翻白眼,“近豬者蠢還差不多了。”
衛宴笑容越發大起來。
“你竟然還有酒窩!還兩個!”
衛宴:“……倘若能分,那都贈與你。”
“算了,我欣賞欣賞就行了。不早了,趕緊回去睡覺,明天還得幫我賣肉!”
哈哈哈哈,這下自己人了,用起來理直氣壯。
穆明章還沒回京,衛宴現在奉命保護思思,是公務。
借公務辦私事,美滋滋。
“你也早點休息,不用擔心。萬事還有我在。”
容疏一巴掌拍著他肩膀上:“我就知道你靠得住,哈哈哈哈!”
衛宴無奈。
容疏把他送出去,回來躺在大炕上,捂著臉在炕上滾來滾去。
衛漸離竟然就是衛宴。
是了,別的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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