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知道是哪個龜兒子,騙我說城外有我故交。”
他找了這麽多天,屁都沒找到。
容疏聽了之後道:“您也沒打聽清楚就去了?”
“之前打聽的消息,傳得有鼻子有眼;要我說,肯定是有龜兒子要調虎離山,把我從京城弄走。”
容疏笑道:“誰算計您一個老爺子做什麽?”
“那是你不知道我這個老爺子的厲害。”戰大爺一臉驕傲地道。
“我當然知道您厲害。”容疏笑道,“沒找到說明緣分未到,以後總能找到的。您這些日子在外奔波,肯定沒吃好吧,我給您做好吃的。”
“東坡肉,大塊的!”戰大爺立刻不客氣地點菜。
“行。”
戰大爺坐在院子裏的躺椅上晃著,招呼一旁柱子一般杵著的衛宴道:“來,小衛,跟我說說,我不在的時候,都有什麽新鮮事?”
離開這些時日,饞蟲造反倒是其次,主要是離開了此間熱鬧,覺得心裏都空蕩蕩的。
衛宴:“無事發生。”
“怎麽沒事?”方素素給戰大爺沏了一盞濃茶遞給他,“可發生了太多大事了。”
“我就愛聽素素丫頭說話。”戰大爺呷了一口茶,心滿意足地道,“就你知道我口味。”
方素素在他身旁的杌子上坐下,掏出針線幫他縫袍子下擺的破洞,又瞥了一眼衛宴,“容疏和衛……漸離定親了。”
戰大爺一口茶差點噴出來。
定,定親了?
好家夥,他明白了。
“是不是你小子,怕我戳穿你身份,壞你好事,才故意把我老頭子支走了?”他指著衛宴,一針見血地道。
衛宴:雖然確實是這麽回事,但是我不想承認。
之前不是沒想好怎麽和容疏說,又不想她從別人口中聽到真相,所以才出此下策嗎?
他不說話,但是也沒否認。
戰大爺氣得胡子都顫:“好你個衛家小子!”
“您放心,”衛宴這才道,“您要找的人,我幫您找。”
得了他的承諾,戰大爺有些高興。
畢竟錦衣衛尋人的本事,比他厲害多了。
但是他才不會顯露出來,免得讓衛宴得意。
“我自己也能找。”他哼哼著道。
“是,您不需要,我死皮賴臉非要幫您找。”
戰大爺聽他這般說,氣呼呼地伸手點了點方素素的額頭。
“看,都是被你這伶牙俐齒傳染了。”
衛宴那三腳踹不出屁的沉默玩意兒,也能說出這種話來。
方素素大笑:“吹枕邊風的,可不是我,您找容疏算賬去。”
“枕邊風?”戰大爺生氣了。
他不在才幾日,衛宴就登堂入室了?
“誇張,誇張。這不是早晚的事情嗎?”方素素咬斷了線頭促狹道。
戰大爺看衛宴,怎麽看怎麽不順眼。
“真是便宜你了。”
衛宴含笑道:“確實。”
戰大爺:“……”
完了,他不在這幾日,衛家小子越發不要臉了。
前麵貨郎挑著擔子來賣東西,撥浪鼓搖得聲音傳了幾條街。
思思興奮地抓著一把錢要去買東西,衛宴帶著她去。
戰大爺看著衛宴挺拔的背影,小聲和方素素道:“也還行,虧得不多。日後你知道衛漸離的真實身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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