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琅:“……我知道。”
“你說誰吃了熊心豹子膽,眾目睽睽之下敢那麽做。當時秦王和錦衣衛指揮使衛宴都還在呢!”
他現在就非常好奇,也期待錦衣衛把人給抓到。
容琅表示,他非但知道這件事情,還知道“真凶”是誰。
不過他是不會出賣素素姐的。
他岔開話題問道:“你娘怎麽樣了?”
“嗐,別提了。我娘起了心思,尤其看到祖母這些天,一日比一日見好之後,更是想要找你姐姐……”
但是家裏其他人,都不同意。
“我外祖父都來勸她了,也沒用。我看我娘這次是王八吃秤砣,鐵了心了。”程玉趴在桌上,有氣無力地道。
容琅:兄弟,真的,你那些打,沒有白挨的。
你爹天天掛在嘴邊的“棒槌”,也不是白罵的。
“其實我也覺得你姐肯定行。但是我也怕我娘受罪……要是我能替她就好了,我不怕疼!”
容琅沒說什麽,隻是讓他們回去再慢慢商量。
畢竟是大事。
“我看不出三天,我爹就挺不住了。”程玉道,“我娘連和離的話都說出來了,我爹膽子早就被嚇破了。他不行,懼內。”
容琅不知道跟這個棒槌說什麽好。
看見夫子從窗口路過,他連忙推了推程玉,“夫子來了,快讀書。”
程玉瞥了一眼夫子那張繃得快要掉渣的臉,長歎一聲,“催眠藥又來了。”
隻要看見那張臉,他就沒有不犯困的時候。
容琅不理他了。
與此同時,容疏鋪子裏,也來了一位不速之客。
之前方素素就和容疏提過,讓她雇幾個夥計。
她說,容疏既然已經定了要嫁給衛宴,不管真的假的,麵子上的事情,別讓人挑出錯處。
她說的是李嬸子。
過去怎麽拋頭露麵都行,但是既然婚事定下,至少雙方都知道,那還是稍微講究點好。
不知道衛宴的身份就算了,現在知道了,不好揣著明白裝糊塗。
容疏一來覺得她說得有道理,畢竟雙方想要和諧相處,都得各自收斂自己,相互妥協;二來她也確實太累,所以就雇了四個婦人來幫忙賣貨。
月兒負責收錢。
容疏就在後麵,記記賬,研究研究新的吃食。
偶爾,也會有人來請她幫忙把個脈。
自碰瓷事件之後,不少人開始重新審視容疏的醫術。
“您要點什麽?剛出鍋的鹵豬頭肉,熱乎乎的呢!”
“我找你們東家。”
這聲音中氣十足,屋裏的容疏都聽得清清楚楚,不由抬頭看過去。
外麵來了位老大人,身上穿著官服,麵龐嚴肅,目光之中帶著審視。
“您是?”容疏站起身來,對他行了一禮。
“老夫高無忌。”
高無忌?
容疏明白過來。
因為衛宴給她補過課了。
“高大人,請您進來說話。”
鋪子後麵還有一間房,平時容疏有時候在這裏休息,倒也安靜。
高無忌走進來。
容疏要給他上茶,被他拒絕。
“老夫從來不喝外麵的茶水。”
容疏以為他是講究,覺得外麵的茶水不幹淨,也沒敢勉強。
“您老找我,是因為程三夫人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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