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疏:好吧,您是老噴槍了,哪天不噴都不行。
高無忌對上容疏就笑容滿麵:“容家丫頭,你今日手上可得準點,都靠你了。”
程玉:“什麽丫頭丫頭的,您不能客氣點啊!這是容姑娘。”
高無忌:“你這混賬東西,我又沒和你說話。”
他這樣喊,不是更親近嗎?
高無忌目光又落在衛宴身上,上看下看,左看右看,皺眉嘀咕道:“我怎麽覺得,你和衛狗賊這麽像……”
衛宴腰背挺直,任由他打量。
容疏趕緊道:“快點進去吧,要不今日怕來不及了。”
“快快快。”高無忌忙道,“容丫頭,你別慌別亂,穩著點……”
程三夫人正在焦急等待容疏。
程老夫人和她的幾個妯娌都在。
大家都在溫聲安慰她。
程三夫人卻不害怕。
她更著急。
容疏到了之後,讓眾人都退出去,笑著對程三夫人道:“您喝下這個,再醒來的時候就好了……”
晌午過後,高無忌在門口急得轉來轉去,有心想問問裏麵怎麽樣,又怕打擾容疏。
他這種情緒實在無人傾訴,隻能把矛頭對準衛宴。
“你是不是衛狗賊?我怎麽看你就不像好人?”
衛宴:“……”
沒看黃曆出門,出來就被這老狗咬。
程玉也等得著急,聞言道:“您老就消停一會兒吧,煩著呢!您看誰像好人?”
他外公這張嘴,誰不怕?
衛宴:敵人的敵人,就是朋友?
容疏一直忙到臨近傍晚才推門出來,臉上是難以掩飾的疲憊。
她先和內院的人解釋了一番,然後又出去和高無忌等人說沒事了。
“……麻藥勁過了,肯定會疼。我明天再來,沒有大礙,都不用慌張。”
程家眾人連同高無忌,對她都感激不盡。
程三老爺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銀票給容疏。
容疏卻笑著拒絕:“之前老夫人給我的很多了。而且程玉和舍弟關係原本就好,互相照顧;更沒想到,三夫人原來是高大人之女,高大人當年仗義執言之恩,也不敢忘懷。”
她既這般說了,程三老爺就隻能把銀票收回去。
高無忌臉上露出驕傲之色,“容丫頭,你放心,老夫就是眼裏揉不得沙子。以後你家再遇到什麽事情,我一定也幫忙。”
容疏:高大人,您能不能希望我點好啊……
程玉是她的嘴替,“外公,您說話咋那麽難聽?我反正不樂意聽。”
高無忌笑嗬嗬。
傻小子,還不是因為怕壞了你的好姻緣?
外公懂!
行了,他不說了。
程三老爺道:“容姑娘醫者仁心,妙手回春,日後隻能送上牌匾,聊表寸心。”
容疏謙讓了一番。
程三老爺卻打定了主意,以後一定要幫她介紹其他病人。
“走吧。”衛宴對容疏道。
他聽了程三老爺的話,心裏莫名地不舒服,隻是不明所以。
容疏點頭,和眾人告別。
回去的路上,容疏在馬車裏打盹兒,衛宴騎馬跟在旁邊。
吹麵不寒楊柳風,偶爾會掀起馬車簾子,讓衛宴偷看一眼。
路過勾欄的時候,裏麵女子嬌軟的唱調隨風傳了出來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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