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要說話,就聽程玉道:“外公,您別亂點鴛鴦譜了。姐姐說定人家了,是個小白臉。”
嗐,他就輸在臉黑上了。
沒辦法,他隨外公。
高無忌大吃一驚,隨後遺憾得直拍大腿:“好好的姑娘,怎麽那麽早就定下了親事?”
英年早嫁,真是的。
容疏能怎麽說?
她隻能說:“是當年我爹在的時候定下的婚事。”
“就是那個小白臉!外公,您見過的。”
高無忌想了想,“原來是他。”
那個很像衛狗賊的……小白臉!
“我覺得他沒我好。”程玉嘀咕道。
“可不是沒你好,一肚子壞水的樣子。”
程三夫人受夠了,忍不住道:“玉兒,我得換藥了,你帶外公出去轉轉。”
程玉一頭霧水:“換藥?您不是剛才換過了嗎?”
“我要再換一次,出去!”
程三夫人說話底氣足了很多。
高無忌拉著程玉往外走:“聽你娘的話,別讓她操心……”
等兩人出去後,程三夫人拉著容疏的手歉疚地道:“容姑娘,你別介意。我爹和我兒子,都是有口無心的人。”
容疏笑道:“我知道,沒事的,我沒往心裏去。”
“什麽時候是好日子,告訴我一聲,我怎麽也去給你添妝。”
“好。”容疏應道,又叮囑了她幾句才起身告辭。
剛出了門,抄手遊廊下的祖孫倆就圍了上來。
程玉一副怕她被人忽悠賣掉的樣子,緊張道:“我外公說的話,你同意就同意,不同意就說不同意,不要緊的。”
他一邊說一邊給容疏使眼色,唯恐她答應。
容疏莫名其妙,實在理解不了這個眼色。
然後她就聽高無忌道:“容丫頭,我本來想著,救命之恩,以身相許,就讓程玉娶了你……”
容疏心說,我讀書少,您別騙我。
“救命之恩,以身相許”,是這麽用的?
到底誰救了誰?
“沒想到你已經許了親。”高無忌唉聲歎氣,遺憾溢於言表,“那這樣吧,我讓程玉他娘,認你做幹女兒,以後我就是你外公了。”
戰王做她祖父,那他隻能做外公了。
容疏哭笑不得。
這些人,怎麽那麽喜歡認幹親呢?
“高大人,不用了。”她尷尬地道。
不是她不識抬舉,而是日後高無忌知道,他的外孫女婿是衛宴,會不會氣得吐血?
程玉:“就是,外公,不用了。我受您荼毒就行了,你就別叨叨姐姐了!姐姐,我送你回去!”
高無忌氣得連聲罵“混賬”,又說程玉都隨了他爹。
程玉護著容疏就往外跑。
容疏笑得肚子疼。
這祖孫倆,真是一對活寶。
容疏回到家,就見到月兒在門口等她,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般團團轉。
見到容疏,月兒立刻迎上來,急得臉色通紅:“姑娘,不好了,不好了……”
“怎麽了?慢慢說,不慌。”
“姑娘,國公府的人來了。”月兒道,“還是上次那個全嬤嬤,說是,說是要接您去國公府。”
姑娘可不能去,那是羊入虎口。
容疏冷笑一聲,“她們想接我,我就得配合?”
真把自己當盤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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