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吧。
思思又好奇地問:“那個老婆子是不是來欺負你的?不怕,等我回去告訴我爹,讓我爹把她打得落花流水!”
“別瞎說。”
“我沒瞎說,我爹最厲害了!我爹誰都打得過!”思思不服氣地道。
“我知道你爹很厲害,但是他應該來對付敵人。至於這種老婆子,交給姐姐就好了。”
思思想了一會兒後歪頭道:“那好吧,等你對付不了她的時候,就找我爹幫你。”
容疏笑著摸摸她的頭。
真是個小可愛。
她確實不怕。
一來她光腳的不怕穿鞋的,二來……她現在有不少靠山了。
她能行。
她原本是想回去,查一下生母的事情,但是衛宴說得對,她缺心眼。
她就算查,也不能踏入龍潭虎穴。
君子不立危牆之下,她小女子更要惜命。
好容易把這個不愉快的話題翻篇,思思又問起了衛宴:“衛哥哥怎麽不來了?”
容疏這才想起來,衛宴有幾天沒來了。
不過他身為錦衣衛指揮使,事情那麽多,常來才不正常。
“忙。”容疏道。
衛宴和她提了一句,說很忙,但是具體的事情沒說。
他不說,容疏就不問。
辦案講紀律,她懂,尤其是給皇上辦案,嘴巴必須要嚴。
“忙也得來看看我啊。”思思噘嘴。
她不可愛了嗎?
容疏被她的樣子逗笑,伸手刮了刮她鼻子,“好,一定會來的。走,姐姐帶你出去買菜。”
“給我買兩隻螃蟹,用草繩係著玩。”
“現在可沒有螃蟹……”
再說高無忌,自女兒的心結漸漸解開之後,那叫一個神清氣爽,走路都帶風,彈劾起人來,更有勁了。
朝臣們暗中都罵他高瘋狗,逮著誰咬誰,但是麵上卻都不敢得罪他,夾起尾巴做人。
高無忌:怎麽忽然就這麽消停了?
不行,沒有問題要善於發現問題。
比如這天,散朝的時候,他發現欽天監監正隋長寧匆匆忙忙往外跑。
一看就是無心正事,上朝時候肯定摸魚了。
於是,高無忌喊住了他,“隋大人。”
可憐的隋長寧,就是個芝麻綠豆點的官兒,平時見了誰都得低頭。
聽見高噴子喊自己,他腿都軟了,唯唯諾諾地行禮道:“高大人,您找下官有事?”
“隋大人何故如此匆忙啊?”高無忌問。
“這……其實也沒什麽事……”
隋長寧總不能實話實說,家裏胭脂虎發作,他得回去賠小心。
慌亂間,他胡亂找了個借口,訕訕道:“身負皇命,不敢怠慢。皇上令下官為衛大人和容家姑娘合八字……”
“哪個衛大人?衛宴?”
“是。”
高無忌依稀想起來,好像皇上是給衛宴和容國公府賜婚了。
本來這事就這樣過去了,但是因為容疏的原因,他就多問了一句。
“容國公府哪個姑娘?”
因為容國公府把容疏兄妹攆走這件事情,高無忌過去就看不上。
現在受了容疏的幫助之後,就更看不上容國公府了。
——把出息的兒孫都攆走,剩下了什麽樣的?
“容家七姑娘。”隋長寧賠笑道。
高無忌記憶力極好,即使現在年齡大了,和年輕人比起來也不遑多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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