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年容國公府逼死她生母,又把她們姐弟掃地出門,讓她們吃了很多苦;她不想和國公府扯上關係,也是人之常情。”
“倒是像她的母親。”王瑾道。
衛宴驚訝。
戰王總是提起容疏的母親,言辭之間多有誇讚。
現在,義父也提起,聽起來,也不像貶低之詞。
隻是,他們為什麽,都認識容疏的生母?
容疏生母乃出身皇商之家,家境殷實,應該也是被教養得很好的大家閨秀。
按理說,外人應該少有機會窺見她的為人吧。
衛宴很不解。
王瑾似乎猜出來他的想法,端起茶盞,淺淺呷了一口茶後道:“都是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,而且斯人已去,不要再提起,隻好好準備自己的婚事便是。”
衛宴稱是,心裏卻忍不住想起容疏撿骨時候的發現。
他為什麽會生出一種怪誕的想法。
既然容疏母親那麽厲害,會不會,根本沒死呢?
不,應該不會。
“你身份特殊,樹敵眾多,要好好保護好容七姑娘。”王瑾叮囑道。
“是,我知道的,義父。”衛宴的聲音,不自覺地帶出了幾分高興。
能得到義父肯定這門婚事,他心情愉悅。
“本來我還擔心您不同意,遲遲不敢跟您說。”
“傻孩子,我怎麽能不同意呢?我自是希望你日後夫妻和美。”王瑾道,“我等著日後你把人娶進門,帶給我看。隻是你想好了,要如何待她嗎?”
“我自是以誠相待。”
“漸離,情深不壽。”王瑾道,“太熾烈的感情,消失得也快,倒不如細水長流。你待她,尤其是人前,如果太好,別人就會抓住你的軟肋,對她下手,明白嗎?”
衛宴鄭重點頭:“我明白。”
在沒有絕對的實力之前,他不能把容疏推到風口浪尖。
今日的事情,隻當是他為了完成父親遺願,為了在皇上麵前做個大度之人。
日後,他反倒是要離容疏遠些。
那樣是對容疏的負責。
隻是想到這裏,他就忍不住有些心塞。
容疏帶著思思在鋪子裏玩,上午倒是一切正常,但是不知道為什麽,下午時候,鋪子的生意忽然就好了起來。
而且那些人,與其說是買東西,不如說是來看她的。
她什麽時候變成猴子了?
她有什麽好看的?
但是來都來了,白看也不厚道,是不是得買點東西?
容疏看這些人,無論男女老少,打扮都很體麵,幹脆大大方方地站到櫃台前,兜售起她的香胰子來。
別說,效果還不錯,一會兒工夫就賣了幾百塊出去。
果然是大戶人家,都不好意思隻要一塊。
她說十塊,對方基本都不討價還價,直接掏銀子。
她壯著膽子給人二十塊,還是直接拿下。
容疏覺得自己一鼓作氣,今日就把庫存給全清了。
隻是沒有做出來更高價格的產品,迎接這些土豪,她表示遺憾。
不過這一波,她賺麻了。
等到高無忌來告訴她真相的時候,她已經笑開了花。
高無忌:這孩子多沒心眼,還笑得出來呢!
多好的孩子,卻要配衛狗賊,簡直是人間慘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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