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說!”衛宴推門進來。
什麽生啊死啊的,嘴上一點兒忌諱都沒有?
“不回去。”他說。
他打算回頭和戰王商量一下,能否讓容疏從戰王府出嫁。
如果戰王不同意的話,那就直接從這裏出嫁,他是不介意的,日後也不會因此虧待容疏。
“衛狗……是不是偷聽我們說話?”高無忌吹胡子瞪眼道。
容疏:您別這樣說,否則我心虛。
高無忌每說一次“衛狗”,她就想起自己偷偷罵衛宴的事情。
“不需要偷聽,我光明正大地來商量婚事。”衛宴麵無表情地道。
謝謝你,剛一得知婚事,就快馬加鞭想要攪黃。
“三媒六聘知不知道?”高無忌怒道,“豎子無狀!”
衛宴根本不理他。
高無忌離開的時候有些悲傷,但是還是和容疏說,“等著,等程玉他娘好了,給你操持婚事。以後,高家就是你娘家,你就是我親外孫女!”
說完,他還挑釁地看了衛宴一眼,仿佛在說,你敢欺負我外孫女,看我不噴死你!
然後,高無忌才叨叨著“可惜了,可惜了”離開。
容疏長籲短歎:“我的一萬五千兩銀子,就這麽白瞎了。”
心疼死她了。
衛宴見狀隻覺她可愛,和剛才那個幫自己據理力爭的冷靜清醒人設,又截然不同,卻都讓人心裏歡喜。
“你笑什麽?”容疏沒好氣地道,“你補給我啊!”
衛宴清了清嗓子:“我沒有那麽多銀子。我的銀子,還得操辦婚事……”
容疏:“這就哭窮上了?以為我不知道你家底?哼!”
一說掏錢就翻臉,狗男人本狗了。
衛宴:“你竟然連我家底都摸透了?看起來……”
“少來。”容疏翻了個白眼,“不行,得想個辦法,把那一萬五千兩銀子給要來。”
要不她不甘心。
“要不,你去嚇唬嚇唬容國公府?”
“不。”衛宴幹脆地拒絕。
容疏:說你胖,你就喘。
剛誇你不會假公濟私,這麽快就來了。
然而衛宴話鋒一轉,“容國公府,不會克扣你嫁妝的。”
“啊?我都不回去,他們還會出嫁妝?”
“會。”
“因為他們理虧?”
“你能指望狗有良心,”衛宴淡淡道,“都不能指望那些人有良心。”
“那他們為什麽會給我出嫁妝?”容疏不解地道。
“因為聖旨沒有收回去,依然是為容國公府的姑娘和我賜婚。”衛宴道,“容國公這個人,做事瞻前顧後,寧肯花錢,也要買個心安。”
更何況,那些錢,本來也是容疏生母的嫁妝。
容疏卻有些不信,一萬五千兩銀子呢,能說給就給了?
但是衛宴很篤定,她也就沒好意思再問。
雖然兩個人在談論嫁妝,但是她麵色如常,一點兒害羞的神情都沒有。
衛宴心塞塞。
容疏卻很快想起了另外的事情,問他道:“刺客的事情查清楚了嗎?”
最近衛宴太忙,她都沒找到機會問。
“嗯。”衛宴想起她的機智勇敢,嘴角不由帶上笑意。
又是承平公主做的手腳。
可是他和王瑾商量一番後,決定壓下這件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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