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裏受傷了?
不知道。
衛宴都燒迷糊了。
容疏讓容琅給他脫衣裳檢查,找到了腰間的傷處。
看著那深深的刀傷,容疏嘖嘖道:“再深點,腰子就沒了。”
容琅:“……姐,我看衛大哥傷得不輕,真的沒事嗎?”
對於衛宴,他心情是複雜的。
一方麵他覺得衛宴配不上姐姐,另一方麵又覺得姐姐非要嫁人的話,也就衛宴勉強可以。
所以,衛宴還是不能出事。
“沒事。”容疏道,“不關生死無大事。來,你來搭把手,也學學如何處理傷處,包紮傷口,技多不壓人。”
“好。”
衛宴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,腰間隱隱作疼。
睜開眼睛,反應了一會兒他才發現,自己在容琅房間裏。
小十一正在舔著他的手,傻阿鬥在地上“汪汪汪”。
他覺得嘴幹得厲害,頭腦也有些混沌,伸手捏捏眉心,就想起身。
“別動。”容疏正好端著水進來,“你可別亂動,否則我還得替你包紮。”
衛宴想起昨晚演技大pk的事情,覺得還必須第一時間澄清。
“我昨日,不是去找方素素的。我是……”
容疏聽著他沙啞的嗓音,覺得耳朵難受,“我又不是真的拈酸吃醋,不用解釋啦。”
都啥時候了,還沒出戲呢!
衛宴:“……”
他就應該閉嘴。
自取其辱。
“不過你也是,怎麽搞成這樣?幸虧遇到了素素,要不小命都不保了。”容疏把水遞給他,“潤潤嗓子。這事要告訴李嬸子嗎?”
“不要!”衛宴當即道。
“嗯,我就猜你這麽想的,所以沒說。那你回自己府裏吧!”
衛宴:???
“攆我走?”
“你想什麽呢!”容疏無語,“我是覺得家裏簡陋……”
“我傷勢嚴重,回去恐怕會被人發現端倪。”
“咋,你自己府裏都不安全了?混進了奸細?”容疏眼睛瞪得溜圓。
突然有一種潛伏的感覺怎麽辦?
有點害怕,又有點興奮。
衛宴順著她的話,嚴肅地點點頭:“嗯。”
“那還是先別回去了。”容疏道,“你就和容琅擠一擠。不過,昨天晚上鬧得有點大,對你的名聲……”
話說到這裏,她就沒繼續說。
衛宴有什麽名聲?
“我不在意。”
隻要,你也別在意。
這話傳出去,並不好聽。
兩女爭一夫,還是和花娘爭,容疏受委屈了。
“那就行。多虧了素素,回頭你可不能忘了她;她有什麽難處,你得幫……”
容疏碎碎念,絲毫沒有懷疑。
衛宴鬆了一口氣的同時,又有些鬱悶。
她是真的,一點兒也沒把自己放心上啊。
“我這次是因為暗中調查我爹當年之事,所以才被人暗算。”衛宴主動交代,想把自己和她更緊密地捆綁在一起,“你娘的事情,我也一直在調查,隻是已經過去六七年,知情之人京城也沒有,所以需要些時日。”
“哦,行,不著急。”容疏道。
說起來,這件事情還欠了衛宴很大的人情呢。
因為衛宴之前的人設是不近女色,現在竟然被遇到去花船上,而且還被未婚妻捉奸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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