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王妃非但沒有生氣,反而笑了起來,拉住她的手道:“我逗你玩的,真是個實誠的孩子。我身體好著呢!”
容疏:“……”
你這樣很欠揍知道嗎?
秦王笑道:“阿紫,你又調皮了。我說你什麽時候身體抱恙,我都不知道,原來是在這裏哄騙人。”
阿紫?
這個名字……
“王爺休要取笑妾身了。這不是證明我們容丫頭開醫館,靠得是真才實學,不是沽名釣譽呢。”
似嗔似笑,眉眼含情,容疏有些看呆了。
秦王妃,生得很美啊。
秦王也是溫潤性子,笑道:“你好歹是個長輩,卻這般調笑晚輩。”
“哎呀,王爺是嫌妾身沒給容丫頭見麵禮吧。看看我這腦子,來來來……”
秦王妃把白皙手腕上的絞絲金鑲寶的鐲子摘下來往容疏手腕上套,道:“你小時候的事情,怕是不記得了。你娘是……我的救命恩人。”
竟然還有這一出?
她娘怎麽那麽能幹呢?
不是說出身商賈之家,最多是有錢一些的商賈。
怎麽慢慢了解下來,容疏覺得自己這個便宜娘,簡直無所不能呢?
她的人脈,未免也太廣了些。
救過秦王妃的性命……
不,不對。
容疏不信。
她提醒自己冷靜。
自己日子現在過得好了,秦王妃才來錦上添花;那從前他們姐弟落魄的時候,他們又在哪裏?
反正她娘都死了好多年,死無對證,他們說什麽都無從考證。
所以,容疏根本不信。
但是她麵上並不顯,略有些傷感地道:“隻可惜,好人不長命。不過能有機會救您性命,我娘一定也很高興。”
秦王嘴唇動了動,欲言又止。
他起身把醫館打量一番後道:“你隨你娘,是不一樣的女子。很好,很好……”
容疏心說,我自己也覺得挺好的。
就是您二位這一趟,委實讓我摸不著頭腦。
秦王又提起她和衛宴的婚事。
容疏有一種“他來了,他來了,他果然來了的感覺。”
還是衝著衛宴來的。
但是她猜錯了。
秦王道:“……衛宴名聲本來就不好,你已經離開了容國公府,卻還要被推出去。還沒成親,衛宴又那般打你的臉,妄圖齊人之福。這件事情我聽說之後極為生氣,你是什麽主意?”
容疏:齊人之福?
那讓他享唄。
衛宴她不知道,反正她自己,經常和方素素滾一張床。
方素素這會兒還在隔壁看孩子呢!
最理想的家庭,難道不是她,方素素和思思的組合嗎?
男人純屬多餘。
“那,那些怕隻是誤會……”容疏裝出吞吞吐吐的模樣,又帶點嬌羞,“我,我,我是相信衛郎的……”
秦王不敢置信地看著她,眼神有一種“哀其不幸,怒其不爭”的無奈。
秦王妃忙打圓場: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沒什麽比你們相互信任來得好!我也給你備了一份嫁妝,回頭讓人送來,你千萬被拒絕,這是我回報你娘當年救命之恩。你若是不收,我會寢食難安。”
容疏謙讓幾句,心裏卻道:送唄,反正救命之恩是你說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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