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雲看見月兒就逗她,“怎麽見人還臉紅?小丫頭越來越害羞。”
月兒羞紅了臉,把粽子塞給他就跑進去。
徐雲:“哎哎,你等等,我還沒問你討香囊呢!”
容疏這才想起自己要給衛宴送香囊的事情,從袖中掏出香囊遞給他。
徐雲嚇得連連擺手,“不不不,我不是跟您要。”
他可不是八爪魚,敢隨便伸手,回頭還不得被剁了爪子?
容疏無語,“我給衛宴做的,想要麻煩你幫我帶給他,見不到就算了。”
“那肯定能見到。”徐雲信誓旦旦地道。
就是見不到,他也得想辦法給衛宴送去,讓他高興高興。
容疏竟然知道送禮了,簡直天下紅雨。
“裏麵除了香料之外,還有一包單獨包著的藥。”容疏叮囑道。
“您的藥,肯定是好藥。”
“你可別偷吃。”容疏笑罵道,“是毒藥。”
“我吃是毒藥,衛大人吃就是補藥了。”
“不,他吃了就是和尚了。”容疏一本正經地道。
徐雲呆住,笑意僵在臉上。
和尚?
難道這藥,讓人斬斷七情六欲?
這就有點讓人瑟瑟發抖了吧。
容疏看著他懵逼的樣子,不由大笑起來。
徐雲尷尬地撓頭:“您,您對衛大人,是不是太狠了?您是開玩笑的吧。”
“當然不是開玩笑的。”容疏道,“隻是,也不是給他用的。他被人刺殺的仇不是還沒報嗎?就算暫時不能報,淺淺收點利息總行吧。”
她笑得一臉狡黠。
徐雲反應了好一會兒,豁然開朗。
原來,這藥是給承平公主用的?
“融化在水中無色無味,”容疏眨眼,“看你們的本事了。”
她覺得,衛宴給承平公主下毒,不是什麽難事。
——那也不是什麽了不起的人物,不過是仗著皇上寵愛罷了。
如果說刺殺她,皇上肯定得追究。
但是承平公主不明原因脫發,皇上總不能管那麽寬吧。
而且這件事情,承平公主自己就不可能說出去。
多丟人。
徐雲興致勃勃地道:“姑娘,要多久見效?”
“當天見效,半個月出家。”
“行,好嘞!”徐雲高興地把香囊揣到懷裏。
他喜歡幹這種事。
這都不用衛宴,他自己就行。
把香囊送出去,容疏總算能對方素素“交差”。
方素素帶著思思去看賽龍舟。
容疏小日子來了,很不想動彈,就叮囑她帶著思思一定要小心。
“放心,我看著呢!而且,她爹也派人跟著。我就不信那麽多雙眼睛還看不過她來。”
思思催促她:“素素姐,快點嘛!再不去搶不到好位置了。”
“來了來了。”方素素帶著她匆匆離開。
容疏躺了一會兒,決定去自己醫館。
結果李嬸子給她送來一籃鵝蛋鴨蛋,言辭之間對於衛宴最近都沒有來,表示歉意。
“……阿疏,你放心,他不敢在外麵亂來。他要是亂來,我就不認他,咱們娘倆好好過,不許他進門。”
容疏哭笑不得,“嬸子,您別多心。他和我說了,最近衙門的事情太多,您別多心。”
“是嗎?”李嬸子滿臉不相信,“你不要幫他說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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