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,我看得見。”容疏指著牆麵上的小洞道。
衛宴哭笑不得。
但是他著急回去驗證金子的事情,就先離開。
很快隔壁傳來了挖地的聲音,李嬸子也醒了,問衛宴三更半夜做什麽。
衛宴說老鼠可能拖走了他的一張公文,讓李嬸子回去休息。
容疏捂嘴笑,這家夥,還挺機靈的。
“挖到了。”過了小半個時辰之後,衛宴長出一口氣道。
“真不是你的?”
容疏看著那金光燦燦,香噴噴的金條,羨慕得口水都要流下來。
“不是。”衛宴道。
“那會不會是那人埋在這裏,準備誣陷你貪汙的?嘖嘖,也是下了血本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衛宴實事求是地道,“時間不早了,趕緊睡,明天我讓人查,總能查到。”
“嗯。”
容疏收拾了桌子就躺下了,夢裏都是抱著金大腿。
第二天,衛宴帶著人搬走了兩大箱東西。
隻有容疏知道,都是金子。
嗐,早知道不是衛宴的,她就自己偷偷摸摸先去摸幾根了,哼!
曾經有兩大箱金子放在她麵前,她沒有珍惜……
而之後,衛宴每隔個幾天,又開始出現。
方素素:“看看,讓你繡香囊你還不聽我的,一個香囊,直接把人給勾回來了,是不是?”
容疏白了她一眼,懶得理她。
夏天太熱,方素素也不去鋪子裏了,帶著思思在家裏玩,同時“敦促”容疏趕緊準備嫁妝。
“容國公府都準備了,我就不用準備了。”容疏懶洋洋。
“嫁衣呢?嫁衣怎麽辦?”
“買唄!”容疏不以為然地道。
“這是你一輩子的大事……”
“也就穿一天。”
方素素:“不行,趕緊準備準備,別人繡的,不吉利。”
“那你幫我,你不是別人,嘿嘿。”
方素素也被容疏的無賴打敗了。
她還待說什麽,就聽月兒在門口道:“素素姐,有人找你……”
“誰?是不是我爹?”思思從涼席上站起來,穿上鞋就往外跑。
“你慢點,別跌跌撞撞的,你爹找我做什麽?”
方素素一邊收針線一邊道:“是不是戰大爺找我?”
戰大爺最近兩邊住,在這邊住的時候不是很多。
“不是,”月兒支支吾吾地道,“他們,他們說是你的父母……”
月兒知道,方素素和家裏關係不好。
不管是誰,什麽時候提起家裏人,方素素永遠都是不高興的樣子。
果然,方素素聞言,臉當即拉了下來,把線團摔到地上,“告訴他們我死了!讓他們滾!”
容疏想了想後,站起身來道:“你不願意出去就算了,別生氣,氣壞了自己不值當。我幫你出去看看——”
方素素恨聲道:“從前逼我上花船的時候,我就說了,他們敢逼我,就當我死了。賣我一次不夠,還得賣我十次八次,我呸!”
看著她氣得滿臉通紅,容疏忙道:“你看你這脾氣,還不知道是什麽事情,先別急著生氣……”
“黃鼠狼給雞拜年,沒安好心;你以為好事會找到我?無非就是他們不成器的兒子要成親了,要起新房子了……我要是再心軟一次,老天爺就來個雷直接把我劈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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