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疏已經六七巴掌拍完了,直接把小東西扔回去,拍拍手道:“怎麽樣?”
方鐸氣得要爆炸了,小臉憋得通紅,“女人,你竟然敢打我!你,你……”
“小子,記住了,這是中原的地盤,輪不到你在這裏橫衝直撞。”容疏冷冷地道,“下次再敢這樣,我見你一次收拾你一次!聽到了沒有?”
“你,你敢打我!”方鐸像頭被激怒的小獅子一般,說話間就要衝著容疏衝過來。
容疏:“來——”
她才不慣著熊孩子。
“前方何人喧嘩擋路?”
身後忽然傳來一個尖尖的聲音,讓“酣戰”的雙方都停了下來。
容疏回頭,就見到一輛有些眼熟的馬車。
這,不是秦王的馬車嗎?
哈哈哈哈,她的幫手來了!
衛宴同她隱晦提過,聰明如她,簡單歸納總結,得出結論——秦王是她親娘的舔狗。
“王爺,是我,容疏。”
容疏上前對著馬車行禮,像個告狀精:“我從山上采藥回來,路上竟然遇到南蠻使節,對我口出狂言,還請王爺替我做主?”
“容疏?”
馬車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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