規矩這種東西,麵子上過得去就行了。
容疏更多的時間,應該放在她自己專心的事業上。
搞事業的容疏,才是閃閃發光,無與倫比的她。
容疏被安慰到了,“那就行,我就是怕扯你後腿。”
衛宴笑了,“你從前怎麽樣,以後就怎麽樣。對了,給程老夫人的賀禮,我幫你準備了。”
“啊?我正在愁送什麽呢。你準備了什麽?”
衛宴準備了一幅百壽圖,雖然不是多名貴,但是寓意極好。
容疏喜滋滋地道:“那我就收下了!我實在是不擅長給人送禮物,總不能給人送藥,多晦氣。跟你我就不客氣了,以後你需要什麽藥,隻管來找我。”
衛宴:“……我不需要藥。”
他年紀輕輕,身體好得很。
容疏:“那就下次你給自己紮刀的時候用。”
衛宴:“……”
容疏把畫好好收起來,然後問:“你還去程家嗎?你如果也要去的話,是不是得準備禮物?”
“我應該不去。”衛宴道,“我沒有收到程家的請柬,而且我去的話,恐怕大家都不自在了。”
“哎,你也不是真的壞人,為什麽每次都得被人罵成那樣?”
衛宴自己父親是被冤枉的,所以他不會做出構陷之事來。
他三觀很正的。
隻是作為皇上的刀,皇上指哪裏打哪裏罷了。
“對我來說,”衛宴笑道,“讓人心懷敬畏和恐懼,才是謀生之道。不過你不用擔心,現在我已經在想如何全身而退了。隻要把父親當年的事情查清楚,我就抽身出來。”
容疏嘴上說著“一定會的”,心裏想起這些,卻覺得不容易。
既然是刀,是工具,大抵擺脫不了被拋棄的命運。
衛宴如何全身而退?
她不知道,自己忽閃的眼神,已經出賣了她的想法。
衛宴道:“我想要洗白,大概唯一的辦法,就是建功立業了。”
“建功立業?”
“嗯。”衛宴點頭,“走父親走過的路,也算繼承他的遺誌。”
容疏頓時明白過來。
現在的矛盾,是內部矛盾,是窩裏鬥。
衛宴如果能在對外戰爭上嶄露頭角,那內部矛盾就不算什麽了。
真是一條不錯的路徑。
“挺好的。”容疏道,“你身手很好,腦子也足夠聰明,沉穩嚴謹,這條路也適合你的。就是現在,你是不是就得開始給自己鋪路了?”
她竟然能完全理解自己的思路,衛宴有種如獲至寶的感覺。
女人對他來說千篇一律,無非有點高矮胖瘦的差別。
但是容疏對他來說,卻時時都有驚喜。
她讓他感覺到了共鳴,有什麽事情都想對她說一說。
她是他精神陪伴。
“已經開始鋪路了。”衛宴道,“隻是不知道父親的事情,什麽時候才能水落實出。而且我離開了,母親這邊,就得拜托你了。”
“你都熬了這麽多年,不差這一年半載。李嬸子我會幫你照顧的。”
放心,盡管去,建功立業去。
衛宴眉眼俱是笑意:“謝謝阿疏。”
想要掙下鳳冠霞帔,讓你享受榮光。
“你要是去西北,還能幫我照看容琅呢!”容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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